“王管事太谦虚了,您的能力哪里会在乎这点小事。何况管事大人向来胸怀天下,以家国兴亡为己任,如此深明大义之人怎会坐视不管?”石斌舌灿生花的奉承着王管事,说到后来他都忍不住想吐。
但是见这老油条也只是点头笑笑,却还是不为
所动,不得不佩服他的厚颜无耻。他只好用最后一招“银票攻势”。
“久闻王管事在绘画上多有造诣,卑职最近弄到了一幅画,据传是《韩熙载夜宴图》真品。”说完他就从袖袋中拿出了图。
看到这幅图王管事摸着胡须,犹豫道“石都头真是厉害,连这都知道。不过我还是很为难啊!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情,”王管家故意叹了口气说:“除非能封住那些匠户的口,否则王某实在是如履薄冰,恐怕会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当然知道这还是假模假式的装正经,不过是觉得他冒的风险比这幅画的价值高很多,所以不同意。
“原来如此啊,王管事放心。大不了我多给他们点劳务费,您不必担心我一毛不拔的。如果您发现我言而无信,请来和我交涉,就是直接调回那些匠户石某绝无半点不快。”
说完,石斌又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看着手中的《韩熙载夜宴图》和那银票,王管事笑道
:“石都头多礼了,你这么深明大义我怎么好意思收这些东西?你当我是见钱眼开的人?这么弄我可不高兴。”
知道聊成这样这王管事就肯定已经非常动心了,不过为了不功亏一篑,石斌又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塞到他手里。
并笑着说道:“不,不,不,这不算什么,您帮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能如此不知好歹?何况您收了我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不过是两个画友之间的交流而已。”
听了这些话,王管事这老油条终于放下心来,答应第二天就调十个优秀的火器匠人送到兵营听候调遣。
不过一再告诫石斌不可以把他们长期的留在营中,要另找一处安置他们,而且得比较隐蔽。说完这些王管事就拿着名画和银票哼着小曲回家了。
石斌终于了了一桩事,虽然非常肉疼,但是在回营途中还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