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乐天听了这话顿时气结,他指着显玗内心仅存的那么一点点怜悯也消失了。
“我怎么?”显玗冷言道,“我说的是事实!”说到这里一指镇雄,“忘记了吗,我可是皇族,你们只是奴才,现在天地变了,也敢在我的面前吆五喝六?为我皇族守宝的畜生一般的东西,也堂而皇之站在这里,混在人群里,真的把自己当人看,真是可笑!”
“妈了个巴子!”有人气得骂了起来,不是别人正是张作相。
哗啦,张作相带来的兵一个个举枪对准了显玗等人。
“谁在这里闹事,别怪我张作相不给面子!别说前清格格,就是当今国民政府也不好使!”张作相喝道。
“哎呦,是吉林省长张将军,失敬失敬!”金壁辉笑脸相迎,对这个张作相她可是太了解了,此人简直就是顽固派,日本军方使用了各种手段拉拢,其就是不上套,简直就是老狐狸。
“金壁辉,我有充足理由认为你就是杀死大帅的凶手。第一,你父善耆曾经派人杀大帅只是那人乃是侠客马善来,他明白善恶故此未曾动手;第二,你父
卖国求荣,大帅则是力主东北是中国土地,你父亲作为大清王爷,却做尽了对不起祖宗的事情,大帅虽为武夫但大是大非面前毫不含糊;第三,听闻你父死时狂呼苍天生了善耆,为何还要生张作霖,可见在他心里该有多恨大帅。总而言之,是大帅拦住了你父满蒙独立的行径,破坏了他的复清大计。而你又投靠了日本人,继承你那汉奸老爹遗志,要继续给日本人当狗。哼,日本人现如今杀大帅的心昭然若揭,你就是他们的刽子手!”张作相说完这么长一段话,站在那儿盯着金壁辉的眼睛,作为官场军界老手,对方一个眼神就会让他确定自己的推论。
哈哈哈,金壁辉仰天大笑说道:“我今日来就是为了祭奠一位人杰,二来乃是为了和少帅磋商现在的东北危局何去何从。蒋介石率兵北伐,可谓是来势汹汹,而且正逢老帅故去,真是内忧外患,我大日本愿意敞开胸怀,百分之二百地支持少帅主宰东北。说到底,没有那蒋介石逼迫,老帅也不会下野,更不会…蒋某人是少帅的仇人,我关东军愿意支持少帅报仇雪恨!”
“哼,我们中国人内部的事情,还无需外人来插手。况且家父力主东北是中国土地,我必将继承他老人家的遗志。话不多说,川岛芳子小姐是想祭奠家父,还是就此离去,悉听尊便!”张学良说道。
“正所谓识时务者…”金壁辉又要劝阻。
“好了,这些词汇还是不要说的好。我张学良还没到为了一己私利卖国求荣的地步!”张学良冷声说道。
“张学良啊张学良,好,好一个民族英雄,哈哈哈,你要当民族英雄,只可惜那得我关东军点头。不听我良言相劝,他日大兵压境,你可不要学项羽才好啊!”金壁辉冷笑道。
“哼,不送!”张学良说罢转过身去,明显是逐客令。
“好,我走,日后但凡有悔过,可以再来找我!”金壁辉说道。
“还不快滚!”张作相忍无可忍,指着金壁辉的鼻子高声喝道。他的那些兵也都抬起长枪对准了她和几个浪人的脑袋。
“哼!”金壁辉冷哼,继而对浪人们说道,“几位走吧,不要让老帅闭不上眼,不能很好地下地狱!”
嗯?张学良听了这话顿时七窍生烟,要知道他可是孝顺之人,说他老爹下地狱,比杀他都难过。张学良恨得咬牙,眼里的光芒似乎要化成了刀子。
哈哈哈,日本浪人们见张学良的样子,并不害怕反而纷纷仰天大笑。接着一个相对高大的家伙摆了摆手,说道:“走,早晚是要走的,不过方才说过,比武的事情还要继续,我要让老帅看到中国懦夫是怎么
被我踩在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