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听了大吃一惊,蹿过来同时拿出了火折子,手腕一摇火折子噗啦着了。只见广义的伤口青黑,流着的血也有一股子浓重的腥味儿。
“妈的,这厮的身上又没有解药?”广义提醒,
君儿立刻跑过去,将猎狗浑身上下摸了一遍,最终在贴身口袋里找到了一瓶药水。
“这能不能行,万一不是解药,而是更加烈的毒药,你可就活不成了!”君儿喊道。
“这…”广义一愣,不过此刻他觉得脑袋发晕,思维开始散乱,他一皱眉头喝道:“管他娘的,喝了!”说完一仰脖咕咚喝掉了那药水。
“巴布扎布那王八犊子就先让他多活两天,咱们去找他们镇雄、乐天!”君儿叹口气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就是感觉没劲儿,困!”广义说完大头朝下,梆当一声栽倒在地。
“诶,广义哥,你醒醒!”君儿蹿过去提溜着广义的耳朵喊道。可是广义没有任何反应,躺在那儿犹如死猪。君儿无奈,只得背上广义,拿着二人的武器,一步步慢慢地向远处走去。
冬日早晨,蒙江县城东南十余里的小村子里,第一趟民居最靠西边的人家。
“哎呦,这家伙怎么了,睡了三天了,还是没醒!”镇雄看着炕上的广义咧着嘴说道。他这是着急啊,一个着急广义的伤,一个是着急抓住巴布扎布。
“谁说不是呢,这家伙面色发黑,不过伤口倒是好一些了。看情况,他体内的毒在逐渐地消退。”乐天探手号了号广义的脉,对君儿和镇雄说道。
“王八蛋猎狗,临死还想捞一个垫背的!”君儿气得大骂。片刻后,面色一黑,狠狠地打自己一拳,“我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该打,该打!明明都得手的玩意儿,让我搞成这个样子。”
诶,乐天过来抓住他的拳头:“打自己有什么用,谁又能算得出有四个军官出现,而且那个猎狗还摆出杀阵。你们能活着回来已经万幸。再说,没有人埋怨你,你这是干啥啊?”
“我这是生自己气!”君儿跳脚道。
“哎呦,你们吵吵什么,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忽然,躺在炕上犹如死猪的广义动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接着他睁开眼来,看到了镇雄、乐天和君儿
。“嗯,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不就是睡了一觉而已么?”广义挺着脖子问道。
“喂,你别是失忆了?你认得我吗?”君儿蹦过去,瞪圆了眼珠子。
“你,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个小犊子!”广义不屑地说道。
“我擦,你这家伙还敢骂我,要不是我背你回来,你早被狼吃了!”君儿又蹦跶起来,差点给广义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