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广义和君儿接二连三,像捉老鼠似地,端了五六个敌人的据点。总计杀了六百多人。
再说巴布扎布,此刻这厮带领一千多人,隐藏在一处山脉里,等两个冒充信使的人回转。可是一等不回二等不回,他知道自己的计策被破了,不由得十分恼怒。
“混蛋,该死!”巴布扎布跺着脚,“可恶的塔塔拉虎,简直太狡猾了,竟然…唉,真是天要亡我?”他为何这样说,因为这一段时间,俄国发出公告,承认外蒙属于民国。这无疑是撤了他的台,将他老哥一个晾在了那儿。特别是这寒冬已至,军队没有棉衣防寒,而且吃饭都出现了问题,不得不宰杀战马充饥,如此下去危矣!
“报!”忽然帐外传来了一声。
“别喊了,进来!生怕敌人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巴布扎布邪火正旺,对那传讯兵一通训斥。
“报将军,正在向这里集中的几股兄弟都被杀死在地洞里!”传讯兵压低了声音,很怕巴布扎布就是一个二踢脚——沾火就炸。
果然,巴布扎布听了这个消息,不由得大喝一声
,上前拎起传信兵的脖领子,瞪大了眼珠子,“你说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传信兵再度压低声音,近乎到了蚊蝇鸣叫:“听说是有人给他们送去了酒水,结果喝了以后…”
不等这传信兵说完,巴布扎布一脚将他蹬了出去,然后他在那儿跳脚骂道:“废物,这么简单的局都看不破,竟然着了对方的道儿!这样的蠢人,死了就死了!”虽这样说,但是他还是冲出帐篷,对传信兵说道:“叫上几个人,去其他几部分下通知,让他们提防暗算,如果再遇到送酒的人,直接拿下送到我这里,我要活扒了他们的皮!”
传信兵不敢怠慢,立刻翻身上马,在凛冽的寒风中,联系其他外蒙远征军去了。巧不巧的是,此刻君儿、广义正好在附近转悠,远远地看到一人一骑,从林子里窜出来,便彼此对视一眼,君儿压低声音说道:“看到了吧,这林子里有人!”只是,此刻巴布扎布狡猾得很,都换上了抢来的内蒙人的服装,只是这些服装都是秋装,看上去有些单薄。
“是敌是友还是不清楚,怎么办?”广义问道。
“咱们之前走了几个地方,不是听说有人抢了牧民衣服,想来就是那些溃败的外蒙远征军干的好事儿。而刚才那个人穿的就是秋衣,肯定是外蒙远征军的
人。你再看他从林子里出来,一脸的恐惧之色,仿佛是领命去做什么,这样说来,这林子里有条大鱼!”
广义转动眼珠子说道:“难不成我们遭遇了巴布扎布?”
君儿搓了搓手,说道:“虽然不一定是这个老贼,但是想来也不会太囊!”
其他尖刀队员听了无不兴奋,他们坐在车上,拍着酒坛子和肥羊,说道:“不如咱们故技重施,麻翻他们,将那头儿捆了,送到大帅面前。”
君儿听了则晃头说道:“不可,巴布扎布狡猾成性,不一定上当。再者,如果真的是巴布扎布,肯定会会有埋伏起来的兵。要是这些兵一哄而上,咱们谁都走不掉。当今之计,不如回大营调兵!”
“不如这样,那个人肯定还会回来,不如我留下来捉了他,问问林子里当官的到底是谁。而你们快点去搬兵。”广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