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在路上奔驰着,车里坐着的正是川岛浪速。刚才陆军参谋总部将电话打到了他的公馆,要针对外蒙远征军失利一事开会,命他在半个小时内抵达会场。
“快些,再快些!”川岛浪速催促道。
“好的,先生!”司机点头回答,然后提高了速
度。车子犹如野马,吓得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闪。
忽然,在路边冲出来两个人,他们面带黑巾手拿短枪,呯,只一枪,那司机便被爆了头,车子失去了控制,刷地一声向路旁建筑撞去,结果轰地一声,整个车头都缩进了车舱。那两个人立刻闪到了建筑之后,窥视这边的情况。
一阵警笛声之后,十几个警察切断了附近几个路口,有几个人立刻去救人,可是此时的火势已经难以控制,片刻后轰地一声,车子爆炸了。
“成功了!”乐天压着嗓子对父亲井上昆山说道,因为激动而身体发抖。
“我们就这么容易成功了吗?”井上昆山迟疑着说道。
“千真万确,这个人就是川岛浪速!”乐天说道,“是我冒用陆军参谋总部的名义,给川岛公馆打了电话,然后车子就出来了,怎会有假?”
井上昆山听了还是没有笑容,他看了看前边忙乱的警察,说道:“川岛浪速死了,这不是小事,我们
暂时不要着急离开日本。”
乐天说道:“好的,我也是这么认为。我们留下来,看看日本警察部门,还有川岛公馆的举动,是否有悼念以及发丧。”二人见有警察朝这边走来,立刻飞过高墙,向远处的路口走去。
第二天,川岛公馆搭起了灵棚,来这里吊唁的人非常多。作为川岛浪速的养女,显玗站在家属之列,接受人们的慰问,并给以还礼。
显玗眼圈通红,她显然哭过。而且他的几个家属,都是川岛浪速的几个远亲。所以,相对比来说,显玗无疑扮演着长女的角色。
“一定是乐天和他的爸爸干的!”显玗心里如此想。川岛浪速的死,她虽然痛心难过,但还不至于哭成这样。大部分她都是装的。之前,川岛浪速训练过她这个能力,哭一鼻子对她来说,比打死一只苍蝇还容易。
“节哀!”忽然,有两个男子来到了面前,他们向显玗致意。
“谢谢二位能来看我义父最后一眼!”显玗说道,鞠了九十度的躬。
这两个人转身离去,到川岛浪速灵前鞠躬、上香。显玗看着他们,心道:“他们怎么会来,难道是探查我义父是真死还是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