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井上昆山说的是对的?”宋傲天在那儿琢磨着,“三年前,瘦子成全了我,但并不说明他没有目的,或者说,他成全我,是不是受了某人的指示?如果是这样,我又该如何证明瘦子就是川岛浪速的人呢?”
宋傲天走来走去,他想到了井上昆山,暗道:“瘦子见到井上一家就没有好感,后来警察来了,说什么乐天是内线。警察又归川岛浪速来管。无疑,这是川岛浪速的计策,先让瘦子来煽风点火,再用警察来离间。最终想让我和井上一家决裂,或者说想让我干掉井上一家。当然,我们双方同归于尽,才是川岛浪速最想见的结果!”
想到这里,宋傲天便感觉敞亮了,他嘴角带着笑意,说道:“川岛浪速啊川岛浪速,你倒是下得好棋,只可惜我棋高一着啊!”他想到了一个计策,可以狠狠地还击,让川岛浪速老实一些。
就在这时,他抬头看去,却见乐天站在门口,他
本想走上去赔礼道歉,却不想乐天将那带宋字的燕子铛掷了回来,说道:“宋先生,还给你,后会无期!”说完转身便走。宋傲天也是高傲之辈,收了燕子铛并没有追出去,站在那里出神好一会儿。
过了半个时辰,出去的人陆续回来了,自然是没追到井上一家。那瘦子拍着大腿骂道:“妈的,竟然让他们跑掉了,这下我们可要惨了。对了,宋大哥,听我劝,还是马上转移的好!”
哦??宋傲天一愣,说道:“是啊,咱们马上打点行李,离开这里!”于是,他们再一次散开,各自打点行李。
暂且不表宋傲天领着人离开那个院子,且说川岛浪速坐在桌前,脸上是一副狠戾之相,他拍着桌子骂道:“想不到井上乐天如此不仁,竟然和那些歹人谋害我!”
坐在对面的善耆和显玗听了一愣,善耆问道:“兄台,何出此言?”
川岛浪速叹口气道:“今天你们去了天皇宫,这井上乐天竟然暗中勾结反战的人,哦,对了,就是你
们中国人,那些推翻了你们大清,而后又来到这里生活的人,一起来到公馆。你知道吗,他们有枪,又懂得功夫,要不是我早有防备,今天就不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聊天了!”
哦,善耆恍然大悟状,说道:“我说为什么回来的路上,看到很多路口都戒严了,原来是这样。”他哪里知道,那些日本兵是在搜查井上一家。
哼,川岛浪速冷哼一声,说道:“善耆兄,这乐天可是你介绍来的,这么多年我才知道,他竟然对我有如此大的杀心。”
善耆听话听音,立刻站起来说道:“兄台难道怀疑是我指使的,我可是冤枉啊,我隔山跨海来到日本,可是希望你们帮我夺回大清江山,我怎么会对你动手?这乐天做出这样的事情,肯定有其他缘由!”
哼,川岛浪速又冷笑一声,说道:“兄台,当初你就知道这小子是革命党吧?”
哦!善耆点头说道:“这个的确知道,不过,他再革命也不会想杀害你吧。”
川岛浪速更不高兴了,一拍桌子喝道:“善耆,
你的意思是,是我对乐天不好,让他起了杀心?”
善耆急忙摆手说道:“兄台,我没这个意思。你我因为此事而发生不愉快,真的是太不应该!你和我的最大目标,可是满蒙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