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雄听了哈哈一乐,说道:“你们两个这一次结盟了,开始对付我了?要知道我可是大哥呃,你们都是小弟!”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从鬼滩穿了出来,顺着大路向北京挺近。三人江湖经验不少,但是毕竟是第一次组团出来闯荡,在鬼滩便有了尾巴,只是他们并没有察觉到。
到了京城,三人只见这里车水马龙,一九零零年的满目疮痍都不见了,在他们眼中,当年的“八国联军进北京”的伤都复原了。其实,这种战争带来的伤,比如说城市建设之类的,恢复起来较快,而战争带给人们造成的心理伤痛却没有那么快好。他们看到的只是环境得以修复,便觉得恍如隔梦。实际上,随便找到一个地道老北京,问问他八国联军进北京的事儿,相信他能够讲得口若悬河,同时心里禁不住感到后怕呢。
在北京郊区三人就看到了善耆发出的征集布告,而到了市区抬头看去,隔个百八十米都有这种布告,显然善耆是真怕革命党砍了自己脑袋,恨不得立刻征集到高手。
三人暗中观察,有很多人拿着布告在看,显然也是想应征。只不过大部分的功力看上去都不高,也就是内力空灵初期左右,少有中期者。在前五六年,大清武者还有很多,江湖上的仇杀也比较常见,而今仿佛暗中约好似地,武者们仿佛隐声匿迹了。人们仿佛谈到所谓的武术,都会露出鄙夷之色。为何?只是因为科技相对发展了,大清政府官兵都有了枪支,所谓的强盗悍匪之类的,面对这东西都乖乖地投降了。社
会太平了,武术不再是杀人技,而是成了强身健体的一种途径。像破三界的幻象之战,说起来都没人会信。
不远处一个戴着草帽的壮汉,其视线冰冷地掠过帽檐看向了三人。“哼,这一次,看你们还能逃到哪里?”那汉子自语道,又驻足片刻便牵着马穿过这条街,一转弯便到了肃亲王府。汉子抬手敲了敲门,没多久有人出来开门,他将缰绳交给那人,直接跨进了院子,来到了正厅门前。
“老爷,他们来了!”那汉子说道,接着抬起头来,却是范恩。范恩之前是荣禄的贴身护卫,后来成了偏将,再后来成为了荣禄的总管。荣禄去世以后,这厮便凭着荣禄和肃亲王的私交来到这里当差。
“好,来得好!”话音一落,善耆推门出来,看着范恩说道,“你从鬼滩一直跟着他们,确信他们就是戚威之后?他们的确参加了兴中会?”
范恩点头说道:“老爷,此刻在古镇的就是名为汉正的兴中会头目,此人带着戚镇雄、井上乐天、乔曼婷、焦广义刺杀了广州一带不少官绅,而今潜伏在塞外必有所图。如今,他们不远几千里而来,想来就是想潜伏在您的身边,伺机而动!”
哼,哼,善耆冷笑几声说道:“想我善耆功夫不差,要和荣禄比不在其下,我焉用什么护院护卫?再者,我的儿女哪个不会些拳脚功夫?还用得着招人保卫?兴中会也是一帮弱智,竟然真的派他们来了。”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范恩,“速去准备,切记不要露了马脚。这三个人能留住为我所用最好,不能留住也不要伤害,要给我时间慢慢地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