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岛在东京

的下阴,疼得那厮嗷地一声,接着扑通倒地,在那儿狂吐白沫。原来,这厮有癫痫病,被打之下老病犯了。

“哎呦,我就不信了!”另外一个日本浪人刷地一刀劈下,刀风撩起了吉岛的长发,他冷哼一声,闪电般出了一拳,嘭地一声砸在了那浪人握刀的手上,巨疼之下,那浪人的刀子脱手,嗤地一声直奔那个头头飞去。

滴溜溜,头头身体一转,那刀子擦着他的肩膀,扑哧一下扎在了远处卖肉的案子上,那老板正在砍肉,被凭空而来的战刀吓得全身一抖。他举目看来,不由得喝道:“欺负我聋子是吧?都给我躲一边打去!”说着,忽地撇出那砍肉刀,其快速旋转呼呼带风,直奔那头头的后背。

头头听得后边恶风不善,一个前扑躲过砍肉刀,此时他对面的吉岛,面色一紧,等到刀子到了面前,一伸手抓住了刀把,继而挥舞着叮当砍向浪人们手里的刀。吉岛的力气出奇地大,震得这些家伙不断后退。他们最后干脆跳出圈外,指着吉岛龇牙咧嘴却不敢

出声。

“小子,有本事说出你的名字和地址,”那头头喊道,“等到哪一天我登门拜访!”

听了此话吉岛咧嘴一乐,说道:“前边走有个石桥,我就在桥洞里住,我等你来!”说着,咕咚喝了一口酒,“记住小爷叫吉岛,金田一吉岛!”

“好,好,你等着,”那头头恶狠狠地点着头,指着吉岛说道,“后会有期!”说完,又对那个浪人喝道:“没用的东西,还不扶起那两个废物,回去!”噼哩噗噜,那几个浪人扶起地上两个兄弟,狼狈地向远处走去。

吉岛回到了桥洞里,一个小女孩看到他立刻上前说道:“爸爸,我饿!”吉岛很不耐烦,扒拉一下她的头,说道:“滚一边而去,我还要睡觉呢!”说着扑腾躺下,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鼾声大起。

嘤嘤嘤,小女孩摸着眼泪,她瘦弱的身体倒影在河里,在鳞鳞波纹里显得那样的可怜无助。

“喂,你,过来!”有人在岸上说道。小女孩循声看去,却见一个面色冷峻的十多岁的男孩子。看到

女孩看自己,他又提高了声音说道:“你不是饿吗,过来吧,我这里有吃的!”

女孩听了立刻爬下桥洞,趟着冰冷的河水爬上了岸,站在了那男孩子面前。此刻,她才看清了他的模样,一双大眼睛,高挺的鼻子,白皙的脸儿,配上那冷漠的气质,真的是一个小帅哥。她嗫嚅地问道:“您叫什么名字?”

“麻生复仇!”那男孩子说道,眼神里的冰冷更加浓郁。他还记得自己的父亲麻生坤宁的死,正因为父亲的死,母亲得了抑郁症,整个家庭都失去了快乐。他这么小就学会了照顾自己。虽然他家里很有钱,可以去请佣人,但是他没有,他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他变得越发独立而阴霾。

“谢谢您,复仇哥哥!”小女孩脆生生地说道。她跟着吉岛既会说中国话,更可以说日本话,加上身上的日本小孩衣服和发式,没人知道她血管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

“给!”麻生复仇递给小女孩一张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复仇哥哥,以后您还会来这里找我玩儿吗?”小女孩问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麻生复仇留下这么一句,一转弯消失了身影。

此时,吉岛从梦中醒来,看到小女孩手里的饼,立刻喝道:“过来!”简单粗暴的两个字,吓得小女孩小脸苍白,爬下河床趟着冰水,费劲地爬上桥洞。“爸爸,喏,糖饼诶!”她近乎献媚地将糖饼递到了吉岛面前。

“哼,谁吃这个东西?”吉岛大巴掌一抽,糖饼飞出去扑腾一声掉进了河里。小女孩看着那河底的饼,偷偷地咽着口水。“你记住,你是这世界上最贱的女人!”吉岛嘶吼着,双眼通红,仿佛怪兽一般,“这个糖饼你根本不配吃,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