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臣敬祖和塔塔拉虎、井上昆山的打斗看似没有之前的千叶荣次郎、丰臣敬宗那般惊险。三人的决斗时间不长,但是第一个照面就都用了全力。一场战斗下来,三个人内力都近乎枯竭。丰臣敬祖之所以能逃掉,也是因为塔塔拉虎和井上昆山根本没有力气再追。
噗,噗,逃出几里地以后,丰臣敬祖连吐两口血,这才觉得胸口舒服一些。他望着月空慨然而叹,说道:“丰臣敬祖啊丰臣敬祖,你竟然输给了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丢人啊!”
日军驻地,日本海军军令部长桦山资纪军帐。
“哦,我们勇冠三军的丰臣大人,您怎会受伤呢?这要是传回国内,您说天皇陛下该怎么认为?”桦山资纪看着丰臣敬祖,话语中包含揶揄味道。
“哼,军令部长阁下,请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因为如此跟我说话的人,都已经成为了死人!”丰臣
敬祖面色冷峻,话中充满杀气。想几百年前,丰臣秀吉那是日本帝国的权臣,谁敢挑战丰臣家族的权威?而今,风水轮流转,一个小小的军令部长竟然可以这样跟丰臣家族传人如此说话,要是丰臣秀吉地下有知,一定会气得发疯!
“好,好,我们无论怎么说,都是为了天皇陛下才来到这里。”桦山资纪收起骄傲,面色一正,说道:“这一次,我们能够顺利地暗杀台湾义军首领,丰臣大人功不可没。这一次,您又以一人之力抵抗两位中国武术奇人,这都将成为大日本帝国武术界的骄傲。”
丰臣敬祖听了冷然地说道:“我来到你这里,并非只是为了听这些没用的话。如今,离天皇陛下定下的总攻时间还有三天,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我要回皇宫去。我需要你配给我一只船。”
哦?桦山资纪听了身体一僵,无他,只是怕丰臣敬祖走以后,塔塔拉虎和井上昆山前来找麻烦。于是,他立刻问道:“哦,我想丰臣大人您是忘记了,当
时天皇陛下是要您保我周全的!您这么一走,那两个疯子来了,我怎么办?”他虽然心中有些愤怒,但是不敢言辞激烈,生怕得罪丰臣敬祖。他一走了之还是小事,怕的是此刻出手,他就得惨死当场。
“你?”丰臣敬祖哂然一笑,“你不是有军队保护么,那么多枪支,还怕两个中国武夫?”
桦山资纪听了心中一黯,生怕面前这个怪人离开,他转动眼珠说道:“我们伟大的丰臣大人,怎么可以不杀死那两个武夫呢?难道大人是怕了他们不成?”
丰臣敬祖听了怒发冲冠,刷地站起身来,还没看到他怎么动作,已经来到了桦山资纪的面前,刷一把雪亮的短匕已经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桦山资纪,我讨厌你说话的声音,更讨厌你对我说话的态度。你不要拿天皇来压我,更不用激将法来激我。我丰臣敬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天皇陛下尚且对我礼敬三分,你区区一个军令部长,难道是活够了吗?”丰臣敬祖将自己受的窝囊气发在了桦山资
纪身上。
“哦,丰臣大人,您冷静不要动怒,”桦山资纪咽口吐沫,慢慢地将短匕拿下来,“好,好,我给你准备船只!”他真的不敢再惹此人,恨不得他立刻离开,要不然总觉得自己头上悬着一把刀,虽然不能杀人,但是却不时地吓人。
“哼,算你识相。”丰臣敬祖收了刀,“明天我便走,你自求多福吧!”说完,他一闪身已经出了大帐,接着几个纵跃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