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处在内蒙、河北、辽宁交界之处,可远攻近守,拥有十分重要的战略位置。而对承德来说,金山岭却是第一战略要地。只是之前因为这里地势险要,没有布下重兵。
伯彦讷谟祜身为主帅,一次统领八千兵马,而且火枪、弓箭都准备齐全,一路疾行直奔金山岭。伯彦讷谟祜打着自己的算盘,第一,一路大张旗鼓,看看光绪和慈禧的反应,以此来推算大清的兵力是否雄厚。第二,带上火枪弓箭,直奔金山岭,如果这里一如从前,便效仿邓艾,翻过山去拿下承德。第三,如果金山岭有重兵把守,则留下大部分兵力作为吸引,一小部分兵力直奔断尘寺争夺宝藏。
此刻,看金山岭防御犹如铁桶,伯彦讷谟祜哈哈大笑,说道:“古人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今,我两手准备,一手攻打承德,一手意在断尘寺的宝藏。你光绪和慈禧再厉害,也要有个选择,要么舍弃承德,要么舍弃断尘寺宝藏,哼,这一次,他们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头枕玉枕一夜好睡喽!”
伯彦讷谟祜言中之意说光绪和慈禧贪婪,他又何尝不是?他如此计划,其实是想一举两得,获得宝藏夺取承德,这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众军听令,给我敲响战鼓!”伯彦讷谟祜大声喊道。
“得令!”敲鼓的兵大声喊道,然后抡起鼓槌咚咚地敲打起来。这里人烟稀少,丛林密布,一直都非常清净。而这鼓乃是牛皮大鼓,一经敲动声音如雷,吓得林中飞鸟到处飞窜。大清守城军队听到鼓声,立刻有人探头来看,之后,有人火速赶往大帐,将城下的情况汇报一番。
“好你个伯彦讷谟祜,如此胆大妄为,以为我大清无兵?!”守长城的汉人将军,来到城墙上用千里眼看着下方。只见山下旌旗招展,马壮兵强,不由得又叹道:“伯彦讷谟祜果然是僧王之后,这统领兵马的能力,的确让人自叹不如。然,我身为大清武官,岂能被他的威势所吓?”说到这里,他看到山下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朝自己挥手,不用问他便是伯彦讷谟祜。
伯彦讷谟祜此举,实则是一种极度的蔑视。汉人将军气得一擂城墙,对身后的各级将官说道:“众将听令,磨刀剑调弓弦,滚木雷石准备充足,进行防御!”
嗻!将官们纷纷行礼退下,来到各自岗位,顿时这二十多里的金山岭长城段进入战备状态。
伯彦讷谟祜用单孔千里眼看去,只见城墙上桐油锅冒着黑烟,城垛上放上了一块块磨盘大的石头。不用问,士兵们的脚下肯定有粗长的滚木,上边钉满了长钉,犹如刺猬一般。伯彦讷谟祜大牙一咬,咬肌滚动,脸上用上凶恶,心道:这些都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守
城利器,看来这金山岭并不是那么好过,如之奈何?
他的副将看了看山顶,驱马上前,说道:“王爷,我看这支队伍训练有术,并非那些八旗子弟。想来要攻克这里,并非一日两日,需要做好长期对垒的准备。只是这次来粮草有限,恐怕…”
伯彦讷谟祜听了这话,叹口气道:“没想到啊,这里的守军竟然如此整齐,看不到恐惧,这肯定是一支汉军!”他指了指京城方向,话语充满鄙夷,“自以为神兵的大清八旗已经腐朽了,他们成了主子,早就忘记了骑马游猎,养尊处优久了,身子骨都没那么强壮了。此刻只得靠这些汉军来抵抗外敌。”说到这里,他对身边将官说道:“诸位,我们只是对峙,先不着急攻打。”
有将官问道:“王爷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