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昆山听了沉默少许,那官家人见了立刻说道:“难道兄台不忍对自己同胞下手?”不等井上昆山说话,他又自答道:“也是,未来你还要回国,要是因此和东京四怪结怨,那可真的太不划算!”
诶,井上昆山一摇手,低沉地说道:“我与‘东京四怪’不熟悉,也无恩仇,但是,他们所作所为实在有失大和民族的气节。不仅我要出头,另外我还叫上一个人,争取最短时间内通知各大门派,希望到时候能助了尘大师以及大将军等一臂之力。”
哦,官家人听了一愣,继而问道:“我知道兄台认识不少我国武者,但要大规模召唤恐怕还是不行。你口中的那位是谁,竟然可以说动各大门派前来支援?”
井上昆山嘿嘿一笑说道:“要说么,此人江湖名气也不大,恐怕影响力和我一般无二。但是我们二人愿意凭借这舌头,去说服那些门派望族,让他们出人出力。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我们会成功的!”
官家人听了没有追问,心中却觉得那人甚为神秘。二人推杯换盏吃了几味菜,这官家人才抱拳说道:“刚才兄台说,愿意说动门派出人出力。实话说了,我表面是张千总,实则乃是武当派第十五代弟子,姓张名宗鹤,我代表武当参加这次行动!”
“张宗鹤?”井上昆山听了“张宗鹤”三个字,立刻吃了一惊,因为武当弟子中姓张的,那都是张三丰的血脉传人,并非弟子传人。所掌握的太极功夫非常之纯正。况且,他也曾听闻武当派有弟子名为张宗鹤者,曾经一人挑战二十余日本浪人,凭借太极拳以一
敌众竟然完胜。
“怎么,兄台听说过我?”张宗鹤问道。江湖人都爱惜名声,见对方好似知道自己,张宗鹤自然高兴。
“难道是那以一敌众,打得我国浪人不能抬头的张宗鹤?”井上昆山站起身来问道。
“惭愧,惭愧,让兄台见笑了。当然了并非贵国功夫不行,而是那些浪人学艺不精。相信我和兄台过手,顶多五十招内便输了!”张宗鹤也站起身来,不卑不亢侃侃而谈。
“好,既然是张师父张口,‘东京四怪’我杀定了,也算是为我国正名!”井上昆山说着端着酒杯,郑重地敬了张宗鹤一杯。为何?因为井上昆山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浪人四处作恶,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张宗鹤以一敌众,值得敬重。况且,据他所知,“东京四怪”迷惑民众,所作所为天神共愤,远远地超过了那些浪人。杀死这样的败类,就是为自己积累功德。
二人吃完饭便分手,井上昆山直接来到了荣禄府上,以日本人身份进府,直接点名要见焦穆隆。荣禄听说日本人来了,立刻端正衣帽亲自来迎,不想井上昆
山视若不见。即便如此,荣禄也是大气儿不敢出,因为他听闻井上昆山乃是日本第一刀客,是金田一郎的第一武士。
开始,他以为井上昆山是来找焦穆隆晦气,不想焦穆隆见了井上昆山直接跪倒,口称师太祖。荣禄心中一颤,不由得叫苦,暗道:“焦穆隆啊焦穆隆,你小子太能装了,此人乃是日本第一刀客,还是那金田一郎座下第一武士,我实在没想到他是你师太祖,你早说啊,我当初何必怕那个金田一和山本呢?”
看井上昆山对自己在场不喜,荣禄便讪讪告退。井上昆山这才将自己打算说给焦穆隆,二人立刻动身来到江湖,用江湖方式通知各派,没多久便召集数十高手。但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还有一些门派抱着另外的心思,隐藏在黑暗中伺机下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再说这战斗现场,不仅仅昆狼知道上当,黑鬼和尖头也回到了这里也是一愣。他们四个站在门外,看到了尘和灭痴出来,立刻扑身上前。
“师父我先来!”灭痴话声未落,带着一片残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