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昆山刚走不久,胡春雷就来到了这里,他此刻难得有一丝喜色。他嘴里哼着小曲子,迈着方步左右看了看,这才踱近假山按了石头以后,刷拉一声石头分开出现了密室,他拾阶而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塔塔拉哈和塔塔拉虎听那脚步声便知道是胡春雷来了,再听到他口中跑了调子的小曲子,便知道此人心情不错。果然,胡春雷看到被缚的二人立刻咧嘴一乐,扶了扶肚子,背着手走上前来,绕着他们走了一圈,口中啧啧有声。
“胡大将军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塔塔拉哈话有揶揄。
“阿玛这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而是狗有稀屎精神爽!”塔塔拉虎进行更正,继而哈哈大笑。
“哼,黄口小儿只能逞逞口舌之利尔。我堂堂剿匪大将军岂能和你一般见识?”胡春雷瞥了一眼塔塔拉
虎,转过身来对着塔塔拉哈嘿嘿一笑,说道:“阁下就不想知道我有什么喜事儿?”
“你有喜事,就意味着我有悲事!”塔塔拉哈淡然地说道,“我要是问你那不是自讨没趣?你想说就说,不想说请便!”
“塔塔拉哈,如今太后命我到古镇,统领你那五千兵马。唉,这消息对你来说,是喜亦是忧。喜者,你又可以随我胡某人重归故里;忧者,恐怕届时你的宝藏危矣!”
塔塔拉哈听了并没有吃惊,因为之前他早就想到这个结果。看到他反应平平,胡春雷显然不爽,踱到近前看着他的双眼,说道:“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波澜不惊,到了此时,你还能如此,我真不知道你何来的如此信心?难道,在白头山还有你的力量,届时能将你救出?”说到这里点了点头,仿佛自说自话:“嗯,是了,肯定是你的那儿媳李婉儿,此女如今逍遥法外,实在是个祸害。只是,之前听小女说,她怀了身孕,想来自保都成问题,恐怕救不了尔等。”至于还
有个乔朗,胡春雷当然知道此人,只以为其在白家客栈保卫战时,已经死了。他并不知道,那一晚和婉儿一起到胡灵儿房间的人,正是乔朗。
胡春雷见塔塔拉父子不语,上前看着塔塔拉虎,说道:“贤侄,素来听闻你是痴情种,而今听到我的话却没有反应,难道传说有诈?你充其量也就是个陈世美!”
塔塔拉虎听了咬紧牙关,本想臭骂这厮一顿,但是想想还是忍了,骂有何用,人家不一样在这里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