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刺秦终有悔身陷囚笼被迫归

伯彦讷谟祜气急败坏了走了,房间里恢复了清静。婉儿坐在地上环视房间,这房间只有一个茶几和一张床以及被褥,没有其他东西。因为怕她自杀,伯彦讷谟祜命人将那些但凡可以自杀的东西都撤走了,就连长一点的绳子都没有。就算这样,每天四个老妈子轮流值班,将婉儿盯得死死的,她想自杀都自杀不了。

牢狱里,牢头提溜着两灌酒来了,他坐在塔塔拉哈和塔塔拉虎面前,觑眯着眼睛半天不说话。

“你这厮,这样看着我们作甚,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塔塔拉虎喝道。

哦?哈哈哈!牢头大笑起来,指着两灌酒说道:“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哼,塔塔拉哈冷哼一声,说道:“难不成是毒酒?老夫不怕,喝了正好清静!”

“不,不!”牢头噗噜噜摇头,“这是喜酒,今儿就让我陪二位喝几口!”

“嗯?喜酒?何来之喜?”塔塔拉虎有些慌张,他

似乎感觉不对。

“新婚之喜啊,哦,对了,是我们王爷新婚之喜。王爷特别叮嘱,让我陪好两位娘家人!”牢头正色说道。

塔塔拉虎此刻心如刀绞,因为他知道以婉儿的性格,绝对不会和伯彦讷谟祜成婚的,肯定是受到了胁迫。而自己和阿玛就是伯彦讷谟祜胁迫婉儿就范的砝码。

“老狗,辱我塔塔拉家,我杀了你!”塔塔拉虎嘶声怒吼,手脚抽动带动铁链咔咔作响。

“可怜我那婉儿,唉!”塔塔拉哈双目含泪,“我都答应你们王爷了,可以领着他去取宝藏,他为什么还是欺人太甚?”

“阿玛,这还用说吗?这老狗是人财都想要啊,可恨现在你我深陷困地!”塔塔拉虎说到这里仰天怒吼。

“嘿嘿,两头困兽而已!”那牢头说着啪嚓一声拍掉泥封喝起酒来,高兴之下还哼起了蒙古小曲儿,弄得二人是恨入骨髓痛到心底。

此刻,一阵炮竹声传到了这里,显然新婚大典已经开始。

“婉儿啊,婉儿!”塔塔拉虎星目含泪,看向前院的方向,虽然隔着一堵墙,但他似乎看到了婉儿在哭泣,那要低落的泪珠儿震颤着他的灵魂。

“唉,都怨阿玛无能!”塔塔拉哈长叹一声,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嘿嘿,好酒啊好酒!”牢头摇头晃脑,满脸享受。

夜已深,伯彦讷谟祜此时喝得醉醺醺的,脚下像踩了棉花一般来到了新房。他推开房门,便看到了坐在新床边的婉儿。此时,她带着蒙古族新娘帽子,悬挂帽檐上的几串珍珠在灯下发着温润的光。

“夫人,你今天好漂亮!”伯彦讷谟祜跌跌撞撞走了过来,搂着婉儿肩膀臭嘴巴凑了过来,一股子酒气熏得她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