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我要见你们家王爷!”洪昭忠在屋子里喊道。话音未落,吱嘎一声,门开了走进一个大汉来,其弯腰行礼说道:“尊贵的客人,今天是我们家王爷过寿,现在各部落都送来贺礼,王爷实在太忙,还请您等一等!”
洪昭忠听了冷哼一声,说道:“我拿的可是你们家王爷的请帖,将我塞在这小屋子里是何道理?难道我洪昭忠见不得别人,上不得大堂?速速去找你们家王爷,就说我洪某人很生气!”
那汉子听了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可是,洪昭忠左等右等,那汉子再也没来。不仅如此,任他大声呼喝,也没有人来理。有过来上菜上茶的奴婢,问了话也是摇头,再不就是转身便走。
桌子上的饭菜都凉了,有人来了撤了又上新的来,洪昭忠却一筷子不动,气得在那儿咬牙切齿。“真是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啊!嘿嘿,想我洪昭忠也是天王之后,不比你这个鞑子王爷地位低,你今日
却敢如此对我,真是岂有此理!”洪昭忠啪嚓一拍桌子,真想将其掀翻了,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次来也是有着他自己目的,别把伯彦讷谟祜给得罪了,反倒于自己大计不利。
眼看太阳西斜,接着又是月挂高空,洪昭忠坐在那儿犹如木雕泥塑。等了一下午,却是总不见伯彦讷谟祜,他已经不再生气,干脆闭目调息打发时间。
期间,有奴婢进来送来夜宵,洪昭忠也不再问,这反倒让奴婢们感觉到诧异。他们到伯彦讷谟祜那里汇报洪昭忠的状况,这位蒙古王听了呵呵一笑,心中说道:“此人向来傲气,我这是挫其锐气,不然如此掌握和他周旋的先机?”
到了半夜时分酒筵散去,科尔沁王才来到了后堂,见到洪昭忠没有动面前的美味饭食,知道这个脾气怪异的人对自己还有意见,可见之前的杀其锐气见效不大。
“这个人倒是好大的脾气,不愧是天王之后,也不怕气爆了肚皮!”伯彦讷谟祜心中暗道,动作上一点不慢,已经抱拳施礼说道:“洪先生当知,这生日是
假,和您有事相商才是真。做个样子给老太后看,免得惹人怀疑。”
“哦,谁不知道你蒙古王所向披靡,根本不将那老妖婆放在眼里?今日却摆出这样的迷魂阵来,显然你没有安什么好心!”洪昭忠这是大大的揶揄,继而抱拳当胸,说道:“我也知道王爷给我请帖必有缘由,不知有何见教?”
“唉,想当初天王盖世,威名远扬,只可惜天国梦断。我虽为晚辈,比先生还小了近十岁,但是如今每当听到天王的故事,还是感觉心神动荡激情万丈!”科尔沁王坐下惺惺作态。
“王爷和我说不上熟识,这次接到请帖之后,我还是不敢怠慢。我远道而来,难道王爷就是跟我说这些吗?”洪昭忠话语有些冰冷。之所以来此贺寿,也是考虑到河北热河和内蒙较近,结交科尔沁王这样的大势力,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听此人又揭疮疤,不由得有些反感。
“久闻洪先生为人奇特,果然不假!”科尔沁王忍了忍,要是别人此时早就遭到了鞭挞。他见洪昭忠皱
眉便继续说道:“所谓奇特,指的是天纵奇才,哈哈,先生不要动怒。好吧,你我都是聪明人,现在开始说正事儿!”洪昭忠坐下,科尔沁王给其倒酒,口中说道:“我相信您一定知道小皇帝藏了一笔宝藏,据说是为了再现什么康乾盛世。”洪昭忠听了抬起头来,显然他对此也感兴趣。科尔沁王继续说道:“我这次让先生来,就是想配合我做一个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