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好!说得好,这样的生活谁不喜欢?陶渊明有诗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看来你大将军有了隐退之意了?”听到塔塔拉哈说自己理想时那种悠然神往的表情,洪昭忠鼓掌问道。
“非也,人人都想要这种生活。但是没有人舍出自己的自由,怎么能换来这千万百姓的自由!”
“我想你就会说到国事!怎么样这可不是我逼你说的,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个政客!”洪昭忠可谓是一针见血。
“哈哈哈,干!”塔塔拉哈没有回答,只是刚当撞了一下洪昭忠的酒坛,之后仰头灌酒。“好酒好酒,这酒也似人品一样,有的人相处虽短,但求再次会面;有的人话说一句就不想再见;有的人给人感觉清清淡淡,但是天天都离他不了!”
“有的人刚劲猛烈,忠君为主;有的人为了梦想,心无旁笃,但垂垂老矣才知道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哈哈”洪昭忠接道。哈哈哈,两个人相视大笑。洪昭忠忽然止笑问道:“老夫属于哪种酒?”
“你属于酒性刚烈,入口却又甘甜无比,下肚之后却让人肝肠寸断的陈年老酒!”塔塔拉哈回道。
“你属于酒性凶猛,酒力绵长,虽让人有醉意,但是却不迷惑人的心智的上等好酒!”洪昭忠咕咚喝一
口酒道:“就如此酒!哈哈哈”塔塔拉哈放下酒坛,握住洪昭忠的手道:“品酒才能交友,你我就是忘年交了!”洪昭忠没想到堂堂大将军竟和自己一个落魄之人谈酒论友,还要成为知己,所以一时间哽咽道:“大将军此话当真?”“当真!”塔塔拉哈紧握他的手一晃道。“这乃天意,既然你能如此对待老朽,老朽只能把这条命交给你了!”洪昭忠感到只有面对塔塔拉哈,心中才能敞亮,这就是相见恨晚的感觉。还没等塔塔拉哈说话,他又说:“大将军何日启程上京城,老朽愿往!”塔塔拉哈一听此言,喜道:“万岁得你,就如当初刘皇叔得诸葛先生!好!我即日动身上京!”
第二天,塔塔拉哈让塔塔拉虎准备了车乘,并挑选了几十个善战的兵士,带够了盘缠准备入京。为了安全起见,塔塔拉哈扮作小兵,混在队伍里,他要亲自护送才能安心。
队伍走过了呼啦河,又往前走了一段时间以后,虽为十月份,但是让人感觉天气仍然比较热。毕竟白头
山区地势较高,加上常年积雪,较比这里气温低。此时,马身上也出了一层汗,贴在人身上非常难受。特别是婉儿一个女孩子更是难受至极。大家心里都非常盼望能有一场大雨冲去身上的燥热,但是整整数天,天上就是没有一丝云彩,吹吹风总行了吧?可是这也成了梦想。于是整个队伍都是发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