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呦…轻点,别这么用劲儿,唉呦!”一个男子声音传了出来。
“你看你,总是想把咱们女儿嫁给白家。这回好,遇到厉害的了,屁股不给摔成四瓣!这都几天了,还没好!”一个女子声音。
“别这么大劲儿,摔成,摔成四瓣倒好了,拉屎不费劲!唉呦,轻点,你知道人家白府的根底不?听别人说,他家老爷子是京官呢!咱们女儿嫁过去了,咱们不也沾光!?啊,你说是不是?哈哈哈,唉呦呦…”
“你就不能不攀龙附凤,我总觉得这事儿不把握,最近这眼皮跳得厉害!”
“你这个婆娘,哼,乌鸦嘴,啥事儿让你一说都完了!”
当当,黑衣人敲了敲门,“谁啊大半夜的?”那女
人回了一声,接着下地穿鞋踢里踏拉地走过来,吱嘎一声开了门,嗯?她左右看了看心里暗道:“大半夜见鬼了?”忽然,脖子上一阵冰凉,低头看到一把钢刀,不由得双腿乱抖,站在那儿好像得了癫痫。啪嚓,黑衣人给了她一掌,顿时像半堵墙倒了一般,扑通一声惊起一片白雪。
“谁呀?谁,芦花是谁呀?芦花!!”杜风披上衣服下了地,来到门口一看顿时吓得瘫了,好半天他才上前抱起老婆说道:“唉呦,芦花,你这天杀的怎么了这是?喂,醒醒!”见其没有反应,杜风便噼里啪啦地抽着芦花的肥脸。
“他没事儿!死不了!”黑衣人站在黑夜中说。
“你,你是谁?”杜风仔细一看,才发现黑影里站了个人,于是抖着身子颤着嗓子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别打白府的主意,要不然我杀了你全家!明白了吗?”那人粗着嗓子说。“唉呦大爷,你说的是什么事儿?我没听明白!”杜风勾
着虾米腰说。“这回明白了吗?”刷拉,一把刀架在了杜风的脖子上。
“我再也不敢了,明天,明天我就让我女儿嫁人,你看着行不?”
“是真的?”
“大爷我干嘛和自己命过不去呀,您就放心吧!”杜风点头哈腰,巴不得这个瘟神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