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跑的很快,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白婧冉半讥半笑:“这是对质不下去所以跑了吗?做贼心虚。”
顾敬的双眸冷得像冰一样:“够了!她是我的妻子,我说了你尊重她就是尊重我。”
“她是个骗子!她无耻、不要脸,为了贪图我们顾家的财产还用这样见不得光的手段!顾敬,你难道就被她迷成这样,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吗?”白婧冉也急了。
顾敬却说:“只要她想要,我将天盛送给她都行。”
这下轮到白婧冉卡壳了,她瞪大了眼睛,像是不认识眼前的儿子似的。
顾子墨听不下去了:“敬儿,你妈也是为了你好。你一手将集团做到今天这个地步真的不容易,你身边需要一个能给你扶持能帮助你的妻子。至少、至少不能像这样把歪主意打到公婆这儿来吧?”
顾敬闭了闭眼睛:“她不会的,我相信他。”
“人证物证都在,动机也有。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真不知道你、你们怎么都…”白婧冉一时气急,话说到一半又硬生生的刹车了。
全场,只有白老夫人的眼神暗了暗,似乎听明白了什么。
顾敬将儿子拜托给姑姑,大步流星的追了出去,而顾家老宅的外面早就没有湛蓝的身影了。多亏了湛女侠身体素质不错,又练过好几年的散打,跑起步来那叫一个风一样的少年,加上一时气愤根本慌不择路,等她哭够了抬起脸时四周已经一片
暮色。
再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咦,这儿怎么这么陌生啊?
湛蓝发现自己好像跑进了一个从没进入过的公园里,郁郁葱葱的常青树木与鲜红的枫叶、金黄的银杏一起交相辉映,当夕阳一片金灿灿的落下时,这像是一副绚丽的油彩。
或明或暗的颜色被揉碎了缠在一起,却没有想象中的杂乱不堪,反而别有秋季的明媚,一点点的渲染在天边,美得让人一眼沉醉。
只是她却没有太多心思欣赏这种景致,一路往前走着,她也暗自埋怨怎么好端端的跑到这儿来了,之前一时气愤,连手机还在顾敬那儿,这会儿真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