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顾敬笑了笑，“我觉得与其想着合作的事情，司先生还是将自己的家务事处理好再说更稳妥一些。毕竟后方稳定，才能让人心无旁骛的工作。”

“顾总，你是不打算考虑跟我的合作了？这个项目真的很好，我为这个项目奔前走后忙碌了很久，资料什么的你已经看过了，不是觉得还不错吗？”司雍嗅到了一抹不对劲，他追着问。

顾敬的眼眸里锐光碎成深浅不一的暗芒：“是不错，但是——我顾敬这个人有点倔脾气，我不喜欢跟其身不正的人合作。我不是在针对司先生，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小原则而已。”

司雍顿时双肩一垮，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敬湛蓝上了车，直到那辆车绝尘而去，他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有种溺水绝望的错觉贯彻四肢百骸。

另外一边的顾长清也没好到哪儿去，谭总虽然喜欢玩，但人家更讨厌麻烦。这不，沙龙结束后他连车都没让顾长清上，还好言相劝了一番，大概意思就是什么相忘于江湖，日后不再见云云，说完了人家也走了。

顾长清将全部的过失都算在司雍头上，巧了，司雍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顾敬已经摆明了不跟自己合作，那顾长清对司雍而言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思来想去一会儿，司雍去开自己的车回家。

顾长清气呼呼的站在旁边质问：“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都不想着送我回去的吗？”

司雍闷不吭声的打开车门，让顾长清坐进去，然后一路上任由她怎么念叨责骂都不回应。说到最后，顾长清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意思，轻

飘飘的来了句：“你也别往心里去，我跟那个谭总真的没什么，这次只是当做朋友而已，要是事先知道是同一个沙龙，我肯定会选择你啊。”

车停在顾长清家门口，司雍闷闷的来了句：“到了，你下车吧。”

顾长清还想说什么，大约是对方的脸色太差，她一时间不敢再开口：“好吧，你回去路上小心点。”

夜还很长，至少对司雍来说，足够他好好思考一下今后的路要怎么走了。

外面的灯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留下一片光阴昏暗的迤逦，湛蓝依偎在顾敬怀里，她这会儿还很兴奋，为了自己的新想法而雀跃不已。

顾敬已经断断续续听她说了好一会儿关于新品牌的计划，也显得倦意满满，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