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如何将这伙破坏分子揪出来呢?
易天认为既然对方这么嚣张,那么一定会“再接再厉”的,只要工地的建设继续进行,他们还是会趁夜来搞破坏的,既如此,那么从今晚开始,就由自己来守候了。
当然,易天肯定不能明着在工地值守,因为对方显然对他有所畏惧,不然的话就不必趁夜偷偷摸摸地搞破坏了,直接找他就是了呀,所以他得藏在暗处,用灵识监视着工地里的情况。
主意已定,易天把工头叫来,让他照常安排工人夜间值守,可以多安排一些人。
工头拍着胸膛说没问题,而且从今晚开始,他自己也要睡在工地里,非得将那伙混蛋抓起来不可,说的咬牙切齿,实在是把那伙混蛋给恨透了啊。
易天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恨,皆因工程机械损毁严重,仅维修费就得近十万,虽说搞工程来钱快,却也是辛苦钱啊,因为这种事而损失,任谁都不会好受。
于是,他拍着工头的肩膀说:“没事,修理费花了多少我来负责,你们只管将项目做好,保证质量就行。”
“这,先生,这不太好吧?”工头愣道,心里却很激动,此问也有客气的成分。
易天笑说:“别多说了,就这么说定了,好好干。”
“嗯嗯,谢谢先生,谢谢先生!”工头一个劲的点头道,激动加感动,眼泪都差点夺眶而出了。
这时戴雪乐走了过来,神情凝重地说现场破坏的非常厉害,全是工程机械留下的痕迹,几乎没有发现嫌疑人的踪迹,所以破获此案可能需要时间,希望易先生体谅。
易天说无妨,让他们将侦查方向先调整到同行竞争上去,看看是否有本地建筑从业者作案的可能。
戴雪乐惊讶地说不太可能吧,一来这个项目是易先生自行选定的承建方,而且又来自天海,在本地应该没有仇家吧。
二来在伏西乡也没几个工程队呀,而且这些工程队的老板、工头他都了解,都是本分人,不太可能会干这事。
并且,凭易先生在伏西本地的声望,谁还会去破坏他的项目呢,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他们就不怕被当地数万老百姓的唾沫淹死、被他们的拳脚打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