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索赔收获不错,总共获得百来万,易天的个人存款账户余额有三百三十余万了,但他还贪得无厌,注意到青火帮众每人身上都穿金戴银,也一并没收了,估摸着也值十来万。
这时杨光也打电话来了,说已经将那两名眼线押回了县城,他让他们赶来唐家农院会合,照例没收了那两个眼线的个人财产。
易天并无弄死青火帮众、以绝后患的打算,那样太冷血了,不过必要的震慑还是必须的。
他对小头目说:“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在打算报复我之前,请你们先掂量一下自身的分量,看身子骨有没有这张桌子结实?”
说完,他轻拍了下摆放于客厅中央的一张厚实红木方桌,然后转身离去,带起一阵轻风。
红木方桌在这阵轻风的席卷下,化作齑粉轰然倒塌,扬起一片粉尘,骇的青火帮众身体剧烈颤抖,彻底瘫倒在地,浑身湿透。
十几分钟后,小头目才缓过神来,木然地看着地上的红色粉尘,有气无力哆嗦着:“太,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太,太可怕了”
“老,老大,我们现,现在咋办?”有位小弟在其身后结巴着问。
小头目没有回头,轻轻摇着脑袋喃喃道:“什么都别说了,立刻离开这个恐怖的县城,以后打死我都不来这里了,呜呜.”
最后他竟然哭了,因为劫后余生,如果对方也给他来一掌,他同样会变成粉末,毁尸灭迹一点痕迹都没有,根本不用担心警方追查,虽然对方没有这么做,却也让他感觉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众小弟也有同感,并受其影响也相互抱头痛哭,一等脚上的穴道自解,便急匆匆地逃离这座恐怖的城市
,发誓再也不回来了。
回到县城,易天取了些现金,先后找到前房东和快递点,分别送上一万和五万连累补偿费,并辞去快递点工作。
许思晴急道:“易天,别怕那些坏蛋,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只会口头上威胁,不敢真的乱来的,而且我们还可以报警呀。”
易天笑道:“店长,我并非怕他们才辞职的,而是有了在老家种植药材的创业计划,你或许还不知道,这五万块钱还是那伙人赔偿的呢,我只不过是转交一下而已。”
“什么,这五万块钱是那伙人给的赔偿款,这么说你们之间的矛盾已经解决啦?”许思晴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