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三兄妹一起站起身。
傅妈妈忙上前去搀扶,老人摆手阻止:“老二媳妇,你看我像需要扶的吗?你去坐,现在这年纪了,午觉怎么就睡不着了,这位小朋友是?”
最后一句老人问的祢九。
“你好,我叫祢九。”祢九胃里还是不怎么好受,不过已经好了一点,起身客气道。
“坐坐,你是正豪的朋友?”老人招呼着一群人坐,自己率先坐在了椭圆形的长桌旁。
“我是傅医生的病人。”祢九坐下,解释了一句。
老人一听,反而开心了:“我们家无需拘束。正豪,正杰的朋友多,常来做客,倒是卿卿的朋友从来没上门过,我还以为这妮子做研究做傻了…你是卿卿的病人?”
老人说了几句才反应过来,祢九说的是病人不是朋友。
“是的,我也是昨天刚来蜀都找袁教授的,现在傅医生在帮我做辅助治疗。”祢九据实以答。
老人看了看祢九的脸色,摇摇头:“不像,不像,来,我给你把个脉。”
也不管祢九同意不同意,右手长探,一把已经握住了祢九的左手脉门。
嚯,这老头可有点真本事!怕是不弱于苏长河。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老人的手就那么一探一扣之间,祢九就看出这老人的不凡来。
老人也就给祢九把了两分钟的脉,突然惊讶道:“你练过?”
老人话一出口,不怎么作声的傅正雄眼神立刻死死的盯着祢九。
——爷爷这样的高人说的‘练过’,绝对不是跑江湖的那种拿大鼎甩石墩子,而是修过道!
祢九一阵吃瘪,他怎么能想到随便跟着傅卿卿过来做个客,她家里人会这么与众不同?傅正雄和傅正豪看着尔尔,可突然冒出来一个有本事的爷爷,这上哪说理去?
无奈的点头道:“在山上跟着师父呆过几年。”
“怪不得你的脉象和平常人不同,你到底是什么病,照道理来说,以你脉象上显示的体质,应该百病不侵了。”老人放开手,目光炯炯的看着祢九。
“爷爷,人家第一次来,你干嘛问这么多,那种药的名字我说出来你也不懂,是一种高纯度的成瘾品。”傅卿卿替老人捏着肩道。
“年轻人不懂自爱啊。”老人感叹了一声,对着祢九摇头道:“你的脉象生机勃勃,又虚弱不堪,非常…特异,原本是一个好苗子,没想到自己把自己毁了
。”
“祢九,你刚才还说你不知道特调局,据我所知,海市、金陵、南州几个地方,都有他们的势力,你既然修过道,一入现世,他们怎么不找你?”傅正雄的眼神依旧死死的盯着祢九。
祢九一阵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