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姐‘啧啧’连声，摇着头去公共浴室了。

“繁花，帮我一把。”方芳吃力的扶着祢九进房。

百里繁花一手就接过了祢九扶着他去了床上，她虽然年轻，实力可不比一局十大高手任何一个人差，实在是祢九的横空出世，让她毫无光芒可言。

“方老师…”躺在床上，已经成了真废材的祢九，

嗫嚅着嘴唇，想说，又不好意思说。

他没钱，但是想喝酒了，现在他只有喝点酒让自己睡过去，才能让时间过的快点。

“好啦，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喝酒了是吧，给你带着。”方芳也抱着同样的心思，精神转移也是一种辅助治疗方式，下飞机的时候，问空乘姑娘要了两瓶艾碧丝，反正钱都算在苏家的账上。

“只能喝一杯，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方芳倒了一杯，递给祢九，她宿舍没有方杯，只能用一个小圆杯，倒满也就三两不到。

这次祢九没有像在飞机上那么神经质的发火，接过杯子，分了几口喝完，自己盖上被子，看着比较香甜的睡了。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方芳刚睁开眼，就看到祢九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他自己的床沿。

抬腕看了下表，5.40。

“祢九，你几点起来的。”方芳同样是睡在下铺，上铺是百里繁花。

“已经有一会了，方老师，能不能带我去见袁教授？”祢九的声音还是有点打颤，但是经过一夜休息，好像是有点好转。

“我知道你着急，但是袁教授还没上班呢。”方芳拉了下床边的帘子，把自己遮了起来，虽然和祢九同住一屋，但是早上起来换衣服总不能让男人看着换吧？

天冷，她也是不怎么注意小节的人，第二天该穿的衣服都叠放在被子上。

很快就换好了。

“我先把繁花叫醒，晚点一起去食堂吃个早餐。”方芳系好自己中长款大衣的腰带，想喊上铺的百里繁花，结果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心里暗说不好，稍微撩起百里繁花的被角一看，呵呵，也是醉了，两个艾碧丝空瓶子就在百里繁花的被窝里。

一瓶是七百五十毫升，相当于一斤半，除去昨晚给祢九喝的那点，百里繁花晚上偷偷喝掉了两斤半以上的艾碧丝？那可是六十度的高度烈酒啊！

不过看百里繁花艳丽的脸蛋还有她的呼吸都很正常，方芳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让她睡去吧。

去外面接了水，和祢九两个人在房内洗漱完毕，让祢九坐上轮椅，推着他去研究院的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