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她办公室，这几天她照顾苏姐姐太累了，上课也没什么精神。”宋小明回答道，很多事情大家都瞒着宋小明，所以宋小明只以为是苏卉受伤，孙老师在帮手照顾而已。

祢九正要去教员办公室找孙小菲的时候，脸色还是苍白的孙小菲正巧走了过来。

俩人眼神相对。

孙小菲一手捂嘴，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孙老师，这段时间幸苦你了。”祢九上前，在孙老师身边轻声道。

“是我害…”孙小菲想说之前的事情。

“不是你的错，你也该看出来了，我和苏大小姐，还有那些道友都不是普通人。”这句话祢九是用很低的声音在孙小菲耳边说的。

孙小菲点点头，佟丽莎殴打八百里狂风，祖师婆婆治疗李晴晴的眼睛，苏卉生命垂危以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换了谁都知道这群人不是普通人，是一群身怀异能的特殊人。

“我要走了，以后小明的学习问题，请你多费心。”

“我会的。”孙小菲答应，突然反应过来：“你要走？去哪里？”

“暂时还在海市，之后会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只能小明的事情事先拜托你一下。另外，我还要再谢谢你，能替我们保守秘密。”祢九道，前段时间孙小菲看到的事情太多了，包括自己被鸱鸮的意志主导的场面，孙小菲半昏半醒的也看到了一部分。

孙小菲努力点头：“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这样吧，有缘再见。”祢九说完，轻轻抱了下孙小菲，这是个好老师，可惜她给自己划的那些重点，自己都还没怎么背过，不过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再背了。

拥抱只是一瞬，祢九就带着宋小明和苏大小姐走了，没有书上描写的什么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有狐臭。

轻轻的礼节式的拥抱，而后迅速的分开，孙小菲还没有来得及感觉这一切，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孙小菲低头无声呜咽，没有什么比这一刻都绝望，以前还幻想过能和祢九在一起，但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幻想终究只是幻想，雄鹰不会和麻雀为伍，强行要在一起的结局就是麻雀粉身碎骨。

天地无言，只余一句‘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