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

“师父，祢九他已经知道了是我开枪打的他。”一局南州分部的六楼房间内，佟丽莎疲惫的向公孙局长报告。

“意料之中的事情，你看你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公孙局长笑着道。

“师父，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说祢九不杀人是因为他以前杀的人太多，手软了，那为什么你说他不会欺负女孩子呢？”佟丽莎问道。

“这个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听闻了一点，祢九这一生最最后悔的事情，可能也是他第一次杀人，就是杀的一个女孩子。”公孙局长平淡道。

什么？佟丽莎惊得倒退一步，靠在墙上。

公孙局长后仰着靠在沙发上道：“莎莎，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过去，没什么好惊讶的。”

“师父，祢九让我带给你一句话。”

“哦？说说看。”公孙局长道。

“他说，请你不要再试探他，他的力量，你想象不到，如果你再试探他，那你一定会后悔的。”佟丽莎尽量把祢九的话复述给师父。

公孙局长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口，看着窗外。

佟丽莎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屏着呼吸看着师父沉稳的背影，等他的回答。

“力量吗？莎莎，你有不少枪械，哪把威力最大？”公孙局长问道。

“25mm口径的xm109，不过携带不是很方便。”佟丽莎回答道。

“嗯，那只是单纯的力量而已，世间的力量太多，霹雳闪电，地震海啸，这些都是力量，在这些力量面前，你的xm109可不值一提。你同意吗？”公孙局长依旧是看着窗外。

“是的，师父。”佟丽莎认可到。

“反观祢九也是一样，他一个人再强，能和多少人斗？一二三局几百名修士，佛门道教还有那些不出世的隐士，他能斗得过来？所以，真正的力量，在于掌握人心，师父走的这条路才是正道，祢九一个糙汉，能有什么大作为，呵呵。”

佟丽莎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虽然和祢九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细细回想，不管是海大路上的一些普通人，还有三局的那些人，包括栖月宗和祖师婆婆以及苏卉，全都好像围绕在祢九身边。

祢九没有用什么心机，但是他用他的一言一行，织成了一张大网，人脉的大网。

人心，到底是谁在掌握？

“莎莎，你不同意我的观点吗？”公孙局长没有等来佟丽莎的回复，语气强硬了点。

“师父，我同意，可是。。。”佟丽莎想说，但是不敢说，一边是师父，一边是祢九，无法取舍。

祢九，我说过的，从葡萄庄园再一次见到你，我佟丽莎但凡有一丝害你的心，天打五雷轰。

“没什么可是的，你知道的还太少，有些事情，以后你一定会知道，但是现在不是时间，而且你要坚信，师父走出的这条道，才是真正的道。”

公孙局长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