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里又是惴惴,这个青年人出手如此卑鄙下流,保不齐现在是故作姿态的引自己上钩,一旦被他的撩阴脚、插眼指、劈喉掌击中一下,自己就会瞬间丧失战斗力。
青袍老者也不作声,用手式示意着尖脑门,尖脑门会意,从林中把那个‘哥’也找了出来,两人很快就弄出一张吹气皮艇,或扶或抱的把师弟们抬上艇,一行七人就这么走了,当然,临走的时候尖脑门还没忘记给祢九的侧面拍了个照传给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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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十几天过去,监工大人已经习惯成自然,只要看到鲜卑奴家的闺女来送饭食,就跑过去检查下,或者拿走两只野鸭腿,或者拿走几块鹿肉。不过他也算得上通情达理,既然每天吃了你鲜卑奴的好东西,那就在权力范围内让鲜卑奴少做点活,甚至让他早点回家,工钱却是一分不少。
自从先生来了以后,鲜卑奴家里也算过上了从所未有的好日子,以前的一天一个五铢钱工钱不止要顾着父女的生计,还要想办法省一点下来,如果到了打仗饥荒的光景这就是救命钱。
现在好了,先生本领通天,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
跑的,还是水里游的,只要他出门就总能有收获。监工大人多放鲜卑奴一点休息时间,他就推着小车装着野物去城里的酒肆换酒换菜换钱,突然就吃喝不愁了。
“先生,你看,爹爹给我买的新花布。”这段时间,思不用操劳又吃得好,一下子就像脱胎换骨一样,小脸白皙,很有点小家碧玉的俏丽,半展着一匹花布遮在原本的粗陋布衣前。
小九坐在马扎上喝着米酒,微笑着看着喜乐不已的思,点点头,意思是不错。
思本来还想转一圈来着,让先生看看这匹花布做成衣裳会多好看,可是看到先生暖暖的笑,还有先生深邃的眼睛,没来由的脸一红,躲进了土坯房内。
鲜卑奴取了两盘小菜放在小九身边的矮桌上:“先生,这段时间。。。”想说的感谢话还没出口,小院的破柴扉就被人一脚踢开,柴扉又不牢固,‘啪’一声就倒在了泥地上,溅起一蓬灰。
“喝,日子不错啊,还喝酒吃肉。”
小九放下酒碗看着从院门进来的两个衣衫褴褛的汉子,问鲜卑奴道:“这两个是谁?”
“是强。。不,是老鸹岭的大王。”鲜卑奴吓得口齿不清,整个人抖抖索索的,要对那两个
汉子下跪。
小九剑柄一抬,阻止鲜卑奴下跪的动作,站起身看着这两个大王。
两个汉子不自禁的都退了一步,眼前这个腰悬长剑的英挺青年,让他们心很慌。
“哥,这家伙看着是个高士,要不我们走吧。”一个汉子说道。
“小钻山,你个脓包,这长得像娘们一样的货,手底下能有什么本事?”另一个汉子手一翻,拿出一把解腕尖刀,装模做样的持着刀往小九方向走近两步,还不时的挥动两下以示威吓。
小九手一伸,汉子手中的解腕尖刀就到了小九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