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陈正嘬着牙花子跟太昊抱怨道。
太昊对于这也是一窍不通,只能默默地听着。
十二点之前,二人刚刚好赶到钱家,陈正下了车,就看到高门大院的很是气派,甚至还挂了个牌匾,写着钱宅。
“这名儿好。”陈正没着没落的感叹了一句,钱婉秋还是没说话,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这时候终于有人打破了局面,一个带着草帽
的老头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老头穿着白汗衫,裤腿儿一边长一边短,趿拉着老头鞋,过来一拍陈正,落下个黑乎乎的逆手印。
“老人家好。”陈正一看这老头虽然穿的没型没款,但身姿挺拔,腕上的手表一看就价值不菲,立马认出了他的身份。
钱定光上下扫了陈正一眼,说道:“你就是那个还原出治疗鼠疫药房的年轻人?”
陈正立刻谦虚道:“不过是凑巧而已。”
老头哈哈大笑,摘了草帽扣在钱婉秋头上,拉着二人走进了客厅。
钱家是四合院,两边厢房隐约透出药味来,正厅里只是简单的装潢,但墙壁上四面通红,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锦旗。
“老爷子医术高明。”陈正是时吹捧了一句,钱定光摸了摸锃亮的后脑勺,似笑非笑说:“不过是运气好,学了几年现代医学。”
一听到这儿,陈正的心咯噔一声,老头学的是西医,似乎还对中医有点偏见。
果然,陈正刚想到这儿,就听钱定光说:“我对中医不是很了解,挺好奇这草药方子是怎么能治疗鼠疫的,年轻人你能给我讲讲吗?”
陈正定了定神说道:“这方子是一千多年前西南一个巫医研究出来的,化用自神仙百解散。”
“真是神奇,只是换了几味药材就能治疗截然不同的病症。”钱定光感慨,又问:“我听说天南星这东西有剧毒,你怎么想起来用它的?”
“有句话说得好,抛开剂量谈毒性的都是流氓——我没说您老人家。”陈正不清不中的怼回去说:“西医的激素用多了不也会致死吗,也就是说它们也都是有剧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