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的大汉捂着手倒退，一双眼睛骇然地看着林飞，嘴里头哆嗦着道：“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话音刚落，他的目光落在了林飞手里的赤鬼上，脸上本就是惊骇的表情，瞬间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你，你是华夏第一…”

唰！

赤鬼斜的向上一撩，络腮胡子的大汉胸口一道热血喷溅，他整个人一下子定格在了那里，清冷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一瞬间痛苦、绝望、苍白等等复杂的情绪揉捏，最终化作了一摊浓郁不散的死气。

扑腾…

最后一具尸体倒下，林飞收起了手中的赤鬼，并随手摸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拿出打火机刚要点着，又将打火机收了起来，看向地上的卫凝竹，笑着说：“卫小妞儿，你没事吧？”说着，过去把她扶起来。

卫凝竹还处在惊愕的状态，她当然知道林飞的身手厉害，可从没想过一个人居然可以强悍到如此地步。

杀人…

只需要一招儿，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杀过人之后也没有丝毫的情绪异样，仿佛只是捏死了一只蚂蚁？

卫凝竹深呼了一口气，一双清澈凝眸的大眼睛闪烁不定地看着林飞，她伸手将林飞嘴里叼着的烟拿了过来，咬在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又冲林飞要打火机。

“烟都湿了，点不着了。”林飞笑着说，坐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卫凝竹问道。

林飞笑着没有回答，他稍稍地低下头，然后突然猛地抬起了头，一把抓住了卫凝竹的脖子，目光冰冷如刀，“这些人，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