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
“我们都用手啊,每次方便完之后,到水里洗一下就好了。”
“…”
阮屠两眼一黑,差点背过气去,再一想到自己刚刚抢来的馒头和鸡腿,都是从这些乞丐的手上里夺过来的,而他们的手居然每次拉屎的时候都…越想心里越觉得恶心,他真想暴揍这群又脏又丑的乞丐一顿,可屁股里的屎等不及,他夹紧了屁股并用手捂着去找地方蹲。
哗啦啦…
哎哟我去,那臭了吧唧的味儿能飘出二里地,在桥洞外面不远的一棵树后面,阮屠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有些花了。
他心中暗叫糟糕,这可不是普通吃坏东西的坏东西,应该是染上了肠胃炎,此时肚子里就好像有一堆虫子在啃噬着内脏,他一只手捏紧着肚子,又是一阵哗啦啦…
天桥的边上,停下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了三个男人,那刺眼的车前大灯向着阮屠蹲着的小树这边照了过来,阮屠看不清眼前的情景,隐约看到有三个人影在晃动。
三个人在靠近,他们脚上那厚厚的鞋底踩在松软的而又满是杂物的草地上,发出一阵细微的喀嚓声响,砰的一声,其中的一只鞋子踢飞了一个躺在杂草种的易拉罐,那易拉罐里还残留着一点儿液体,半空中挥洒,然后借着那清冷的月光,扑通的一声掉进了水里,河边不远处有一对正在野战偷欢的男女,被惊得浑身一哆嗦,那男的一个没忍住将自己的弹药全部发射了出来,面色潮红的女人有些不高兴,男人赶紧捂住了她的嘴…
三个人影来到了小树面前,他们似乎没有看见树后的阮屠,也没有嗅到那空气中浓浓的臭气,三个人一起脱下了裤子,然后哈哈大笑着用他们的长枪向小树后
面呲尿。
那臊呼呼的尿溅在了阮屠的脸上,阮屠忍着这股子骚臭不吱声,他并非脾气好,也并非因为肚子绞痛而丧失了脾气,而是眼前的三个人让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
“呵,今天还真是个特殊的日子,我的尿居然直接呲在了名震东南亚的狂血兵团队长的脸上,以后再出去喝酒,可以好好吹嘘了,哪个混蛋不服气,我就揭开裤子往他的脸上撒尿。”其中的一个男人冷笑着说道。
“的确值得吹嘘,不过你确定你的尿是呲在了狂血兵团队长的脸上?我可听说狂血兵团的阮屠是个暴脾气,如果这树后面的人是他,他不会像个缩头乌龟不吱声吧。”
“呵呵…”
站在最中间的男人道:“东南亚的佣兵团,都是一群无能之辈,我们俄国的佣兵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