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
高大健壮的男人脑壳向后仰,他嘴里的痛叫变成了‘呕’的声音,他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巴,同时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他实在承受不住这惨烈的剧痛,两颗本来秃鹫一样发红的眼睛,干脆翻了个死鱼眼晕死了
过去。
四个凶煞狰狞如同来自西疆沙漠里的秃鹫,眨眼的功夫全都躺在了地上,围观的众人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甚至有的人感觉自己的眼球都跌爆了,赶紧抬起手来搓了搓眼眶。
咔嗒…
林飞嘴里叼上了一根烟卷,打火机的火苗点燃,他深深地吸了口,弯下腰来看着唯一清醒的西疆中年男人,笑着说:“怎么着,我的包子你是赔呢,还是不赔?”
“我…”
西疆中年男人一个激灵回过神,已经忘记了裆下和脸上的疼,两瓣嘴唇子哆嗦着道:“赔,赔…我赔。”
“晚了。”
林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抬起脚冲着西疆男人的两只手腕、脚踝踩了下来,咔嚓的几声脆响响起,西疆中年男人的眼珠子瞪大,嘴里头一声拖长了音调的惨叫,然后整个人抻直了脖子,咚的一声脑门儿磕在了地上。
围观的人群再次沉寂,被车站的嘈杂挡在了外面,远远地有人招呼着旅店住宿,也有人招呼着面条小炒,甚至还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大妈,将一些个扛着大包从乡下进城的男人拉到一旁,小声的说:“有漂亮的…”
几个身穿警装的民警挤进了人群,他们看到了现场的惨状,第一反应就是要逮捕林飞,可周围的一群老百姓不干了,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带头喊了起来,说警
察不作为,让这些西疆扒手在火车站的周边横行无忌,好不容易有一个见义勇为的人,警察却要来找麻烦。
几个民警被骂的狗血淋头,碍于老百姓的压力,他们心里头有委屈也说不出,他们当然知道地上的这四个人是什么货色,他们最近也一直在布置着将四个人抓捕,可这些西疆人狡猾的很,而且还极其的凶残,民警除暴安良是职责所在,可民警也是人担心遭受这几个人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