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富贵笑着说:“我早就醒了,你们刚才说的,我在门后都听到了,魏成辉的一些动作,我早就看在眼里,只是念及多年的交情,也就看破不点破罢了,但这次涉及到的问题事关重大,多年的交情我也不能在念及了,而且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前些日子痼疾发作,也是和魏成辉一起去参加了一个商宴之后,那天晚上我只喝了一杯酒,是魏成辉递给我的,小林说我的痼疾发作是中毒所致,应该就是魏成辉做的手脚吧。”
苏晴、苏若彤同时面色一冷,苏晴道:“这个魏成辉真是狼子野心,禽兽不如。”
苏若彤道:“一定要让他得到惩罚!”
苏富贵笑着继续说:“你们两个情绪这么激动,忘了
我这些年怎么教你们的?不管做什么,千万不要让情绪在第一时间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冷静下来,当一切都梳理明白了,自然就有定数了,事在人为,梳理是关键啊。”
苏晴、苏若彤姐妹听了父亲的教导,都微微地低下头,嘴上答应着:“知道了,爸…”
苏富贵看向林飞,笑着说:“小林啊,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的。”
林飞笑着说:“苏伯父你放心,我一定尽力…”
…
滨海市的某个旧小区里,一间不是很宽敞的屋子里,正聚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腮帮子肿高,被打得像猪头一样,嘴里头的门牙断了两颗,狼狈不堪。
另一个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生得一双锐利的鹰眼,浑身上下透着冰冷的气息。
两人的年纪不大,均是三十上下,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老者的肩膀上缠着绷带,血水透过那厚厚的绷带浸透了出来,老者一脸的愤怒口中大骂:“真是小瞧了姓林的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个女的,身上居然还带着枪!”
身材挺拔、目光阴鸷的男人道:“师傅,大师兄呢,怎们没跟你一起回来?”
老者恨恨地一咬牙,“被那女的开枪打死了。”
身材挺拔的男人和那个被打成猪头一样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同时惊诧,“这…”
老者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咬牙怒道:“我陈奎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吃这亏,这个仇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