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一切后元良便带着苏婼儿进宫里,当叶景凯看到苏婼儿时猛的瞪大眼,“婼儿……”她一如往昔般美丽。
苏婼儿眉目清冷的看向他,缓缓行礼,“陛下。”叶景凯上前想拉她,但却被苏婼儿躲开了,他脸上有一丝羞恼,随后还是笑了起来:“婼儿伤好了。”
“谢陛下关心。”苏婼儿规矩的说完便躲到元良身后,意思得明显,元良对于她那动作只是微弯了弯唇,“陛下找本座什么事?”
叶景凯虽然对苏婼儿那行为略微不悦,但也知道现在这一切都是元良给的,若没有他,只怕他现在还被叶重华囚禁着当个傀儡皇帝。
“朕想问下国师祭典的事。”叶景凯双手负背回到主位上,一旁的丞相冼坚儒冲元良行了行礼,元良点点头带着苏婼儿坐到他的对面。
“此次祭天大典多得国师才得已顺利进行,如今兵权回握,朕想听听二位对接下来的看法。”叶景凯想到叶重华那憋屈的模样心情好上不少,而这一切多亏了这俩位功臣,若不是他们,只怕不久后坐在这个位置的将是那叶重华的。
“陛下,臣以为现今肃整军心至关重要,虽然我们大部分的兵权拿回来了,但这里面难免还有摄政王安插的心腹,如若不除,只怕军心不齐,不利于大一统。”冼坚儒毕恭毕敬的说道,叶景凯认真的点点头,“不知丞相可有什么办法?”他也知虽兵权回握,但大多怕是不愿管教,如今他刚涉政,很多事还得问这个三朝元老。
“臣以为当前先安抚,若有投诚的可先用着,但不可重用,若不愿的可先监视着,到后面寻个由头拔除。”
“这不失为好办法,只是尚有些欠妥。”叶景凯深思了一会,转头看向元良,“国师有什么看法。”
元良沉静的抬起头,从容道:“本座倒以为肃整军心为次要,当以收拢民心为首要,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摄政王之前的那些政令导致民心离失,且祭天大典恐对百姓造成不良冲击,陛下不若先安抚民心,后肃整军心,况有则军民相通,军心离散不也是不满陛下之前颁的政令么?”
冼坚儒赞赏的点点头,叶景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目光便落到一直沉默不语的苏婼儿身上,“国师大人深懂明理,此时朕会安排下去的。”
三人又讨论了一下事情,主要还是围绕着叶重华,如今虽兵权回握,但政权依旧掌握在叶重华手里,朝堂中有大部分人还是叶重华的人,这事如若不解决只怕又让他东山再起。
临了,叶景凯忽然道:“圣女伤可全愈了?不若择日进宫?”
元良端着茶碗的手微微一顿,苏婼儿皱眉看向叶景凯,当即起身歉礼道:“陛下厚爱,臣女曾经发过誓此生誓不入皇家,祖父祖母也只愿臣女当一平凡女子,臣女有负隆恩,望陛下责罚。”
叶景凯微眯了眯眼,“圣女以为如今你还能当平凡女子?”
苏婼儿抿唇,眼角余光瞥见元良低头呷茶的样子,似乎对此事漠不关心,她的心微微有些抽痛,忽然道:“望陛下革去臣女圣女一职,臣女愿自此出家,此生长伴青灯古佛。”
叶景凯不悦的抿唇,“圣女就如此讨厌朕?”
“陛下言重了,臣女只愿做一平凡女子罢了,富贵荣华臣女无福消受。”苏婼儿低敛着眉,辞真意切的说着,一旁的冼坚儒眼观鼻当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