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很开心啦,不过的确也是个好消息。”林悦简单地把上一次柳文燕来寻求投资的事情给说了,“我觉得这个人还是比较可靠的,而且我不是要在杭城也开一间西餐厅嘛,到时候正好借鉴借鉴,积累积累经验。”
许皓然有点为她担忧:“你忙得过来吗?过了寒假你可要正儿八经地去学校念书了。”
林悦很是心大地道:“没事,反正我也不是主要操
心的,也就不定期地去看看。对了,皓然哥,你要跟我说什么?”
许皓然道:“前日走得急,你那几件古董都忘了带回来了。”
“哦,这个呀,不着急,先放苏爷爷家吧。”林悦随口道。
虽说现在才1991年初,那几个花瓶对绝大部分的人来说,都是一笔十分巨大的财富,可对苏家来说,哪怕是再多个十倍也绝对不会眼红的,她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怀疑。
不过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对了。
“不对呀皓然哥,那几件古董可不都是我的,也有你的一份呀!”
“那好,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对于此事许皓然早已胸有成竹,当下便道,“砚台和铜镜我们是在一个屋里发现的,那我们就一人一件。我得铜镜,你拿砚台,怎么样?这可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了。”
“行!”林悦爽快地道。
许皓然含笑继续:“至于清瓷嘛,我爷爷身体不好,肯定十分喜欢那件寓意长寿的百蝶纹,所以,你能不能把那件百蝶瓶让给我?”
“当然可以…咦,又不对呀,”林悦突然反应过来,“百蝶瓶宋爷爷才出价二十万,九桃瓶是四十万,皓然哥,你这是在变着法子吃亏啊?”
许皓然摇摇头:“你忘了我刚才拿了铜镜了?爷爷说那铜镜品相十分不凡,当属珍品,其价值不一定就低于那件九桃瓶呢!而你那砚台虽然少见,但卖不出太高的价格,所以,即便我二你三,最好都还不知道是谁吃亏。”
林悦斜了他一眼,哼道:“你当我是傻子啊?那件玉堂富贵虽然没有鉴定,可价值至少不在另外两个瓶子之下,要是这么分,我占了老大便宜呢!”
许皓然唇角勾起:“那就算是我吃亏吧,都说吃亏是福,所以你让我吃亏便是让我受福,还是抵平了。”
林悦白了他一眼:“皓然哥,你这道歪理是从谁那
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