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林悦明早就要去唐静秀家里做客，就不参与铜镜的鉴定了，苏父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只劝他们早点休息。

林悦今日确实也有些累了，洗漱上楼后，进空间把剩下的时间用完，便进入了梦乡。

收到外公暗示的许皓然，却是又悄然地返回了楼下，进了书房。

书房的桌上，正摆着剩下那件没有被鉴定的五彩清瓷。

苏父见他进屋，微微颔首，便直接问道：“皓然，你可知今日外公为什么要把这只瓶子和铜镜砚台给藏起来，不让那三位专家鉴定？”

许皓然声音低沉地道：“所谓‘客不离货，财不露白’，若是今日一下子把五件古董都拿出来，未免太过扎眼。外公这么做，应该是有以防万一的保险之意？”

苏父赞许地点头：“你说的没错，今日这三位专家

，外公虽有相交，却也只是君子之交，而且他们三位也不长铜镜鉴别，拿出来并无益处。至于为何不把这只瓷瓶拿出来…”

苏父顿了顿，伸手轻扶了一下那只静静地放在桌上的米黄地五彩瓶，而后才道：“那是因为若三只瓶子都是真品的话，那么这只瓶子的价值应该远在两那只瓷瓶之上。你们走后，外公又仔细地对照了三只瓶子，觉得这只瓶子应该也是真品，它的全称应该是‘清康熙米黄地五彩玉堂富贵玉壶春瓶’。至于具体价值多少，这个外公就估量不出来了。”

许皓然点点头，问：“外公，如果那面铜镜也是真品呢，价值大概如何？”

苏父摇头：“这个外公也是外行，不好说，不过应该比那只粉彩百蝶纹赏瓶高些。”

许皓然轻嗯了一声，然后把林悦坚持要跟他对半分这五件古董的事情说了。

苏父问：“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许皓然微微摇头道：“我当然是觉得这样分配不公平，虽然铜镜和砚台都是我先发现的，但那也是无意的，而且最后能拿到手也都是小悦的主意，后来的花瓶跟我就更应该没有关系了。若要说对半分，也应该

是铜镜和砚台对半分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