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知道hiro叫不起人。”
在公共休息室等了十来分钟,见到独自进去的人又独自出来,降谷零露出了无语的半月眼,毫无悬念地说道。
诸伏景光推开休息室的门。
“今天我去帮你们买早餐吧,还是老样子?”
萩原研二举手:“再来一份玉米烧。”
正看电脑的松田阵平头也没抬:“加一个手卷。”
伊达航说:“我还是老样子。”
只有降谷零还在不满嚷嚷:“你不能老惯着那家伙啊hiro,他就是被你给惯坏的。”
“那就是再加一份玉米烧和手卷。”
诸伏景光将新菜单记在心里,假装没听到幼驯染的话,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后往外溜。
“ok,那我走了各位——”
“拜拜~”
“拜拜~”
“拜拜~”
“喂喂!”
“我看要不就算了,晋川他白天要上课晚上还要处理他的那些工作,确实很累了。”
伊达航看了看被幼驯染无视后恼火的金发青年,又玩笑说,
“况且,别说诸伏,你不也在宠着晋川吗?一说想吃什么甜品你就立马去做。有时候真觉得你跟诸伏是晋川的一个爹和一个妈,一个严厉一个温柔。我刚见你们仨在一起时,有种看到一家三口的错觉。”
降谷零郁闷说:“啊,晋川还叫过几声「景光妈妈」。”
“还真有??”
“毕竟那家伙死活不肯学做料理,平时的一日三餐基本都被hiro承包,hiro没空的话就由我来。萩原,你这什么眼神?”
“就是觉得你可能是那个多余的。”
松田阵平难得体贴地为他翻译了自己幼驯染的意思。
降谷零更无语了:“喂……”
过分了吧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