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俊美,依旧美得像个妖孽。
唯一不同的是,从前他喜欢穿亮色的衣服,这几年,他几乎都是黑袍不离身。
那黑袍裹在他的身上,将他整个衬得阴冷无比。
他眼眸冷冷的,扫了眼程妙音,然后又看了眼床榻上安睡的孩子。
“妞妞睡了?”
程妙音抿着唇瓣,没有回答他。
南宫卿眼底,掠过几分恼怒。
“我在和你说话,难道你没听到……”
程妙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嘲弄的勾唇一笑。
“在你眼里,在你心里,你还在乎妞妞吗?”
“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不在乎?”南宫卿蹙眉,沉声回了一句。
程妙音仰头,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滑落。
她沙哑着声音,颤声问了一句:“那我呢?这五年来,我可有走进你心里过?”
南宫卿闻言,冷声嗤笑道。
“程妙音,南国可以说,是被你亲手给葬送的。你以为,你救了我的命,我就会感激你?无论你付出多少,你都无法弥补,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