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三姨娘生的那个奶娃娃还留在月府,
你看看你的成年的子女还有谁,留在你的身边?你这人薄情寡性,冷血无情,你根本不配为人父…你这样的人,将来一定会孤苦无依,便连你死了,都没人给你披麻戴孝…”
月晟丰的脸色大变:“千澜啊…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为父?”
“来人,立即将月丞相抬出去,从今往后不许他再踏入太子府半步。”月千澜再没了和他继续纠缠下去的心思,他这样的人,没有心的,她又何必一次次的再因为他而牵动自己的情绪?
月千澜的一声令下,守在门口的玉珊和石榴对视一眼,连忙推门进来。
同时吩咐着外面的护卫进来,将月晟丰给抬出去。
月晟丰不愿走,哭得满脸是泪。
那脸上,满是悔恨的泪水:“千澜啊,为父错了,为父不该那么和你说话,你原来为父吧,为父再也不敢了。”
月千澜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内室,对于月晟丰的求饶置若罔闻。
月晟丰被抬着出了后院,又被几个侍卫抬着扔出了太子府的门口。
月晟丰到了门口,便不敢再哭了。
他怕这件事会影响到他在外的名声,更不敢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透露出来,让旁人看笑话。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他实在不敢再冒险了。
月晟丰连忙站了起来,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灰溜溜的离开了太子府。
他也非常清楚,今日,他那大逆不道的一番话,彻底是惹怒了月千澜。
…
月晟丰走后,月千澜便不让任何人进入内室。
她独自坐在软塌上,低垂着眼帘,静静的思索今日发生的事情。
她并没有因为月晟丰而有一丝一毫的伤感与
难过——
可玉珊和石榴却以为,月千澜因为月晟丰而受到了影响,她们担心月千澜因为这件事,而伤了身子——
所以两个人揣揣不安的,让前院的人留意着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回府。
这件事,必须还得太子过来,才能哄得主子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