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所以,殿下你不必为臣妾担心,臣妾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月千澜一句一个臣妾,听得君墨渊火冒三丈。
他一双眼喷着火,非常不悦的看着月千澜。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月千澜不去看他的眼眸,避开他的视线,缓缓的点头。
君墨渊满脸阴沉,微微抿着薄唇,冷声问道:“所以,你要与本太子彻底的生分了去?那我们这段时日的快乐和温馨,全部都是假的吗?”
月千澜微微一怔,不知不觉心口传来隐隐的痛意。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幸福和快乐啊,可是前世的经历太过惨痛,她不敢忘,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唯有和君墨渊拉开距离,她的思绪才会一点点的恢复冷静。
她才能走一步看十步,能够提早一点看出君冷颜的棋路。
“殿下,梦该醒了,我这人从来都不适合做梦的…”月千澜冷了眉眼,微微挺直了脊背,说完这
句话就与君墨渊擦身而过。
从这天晌午起,月千澜的态度便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她每次见了君墨渊,皆都相敬如宾,礼数周到,礼仪不缺。
俨然,是将她和他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她在恪守一个太子妃应该做的事情,不再以女人对待男人的态度对待君墨渊。
君墨渊的心底一直都憋着火气,他以为,一定是月樱那边说了什么话惹恼了月千澜…
所以,君墨渊转身写了一封信,传给了刘汉生,让他好好的审问一下,月樱究竟对月千澜说了什么。
岂知,刘汉生传信过来,说月樱的舌头已经被割了,她无法再张口说话了。
君墨渊一惊,愤怒的将一个茶盏狠狠的摔在地上。
晚膳过后,天色临近黄昏,君墨渊便往月千澜的寝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