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启尔眸底闪过一丝感激,愣愣的看着月千澜,激动的不知所措。

月千澜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帮助她办事的

左膀右臂,而不是需要一个摇尾乞怜,卑微至极的哈巴狗。

所以,她扬了扬下颌,让他落座。

卢启尔心底复杂不已,随即,他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光,端正了姿态坐下,俨然又是一副翩翩公子。

“小的以前也是一个富家子弟,但也不算大富大贵,父亲开了一个赌坊,养了一些武人,靠着一个赌坊勉强度日。不过,在我十岁那一日,赌坊出了人命,我父亲失手杀了一个人。从此,父亲锒铛入狱,在牢中畏罪自杀。我母亲得知噩耗,气急攻心,吐血而亡。我父亲的兄弟,更是无情无义占了我家的赌坊,将我赶了出去。”

“我无依无靠,靠着一路乞讨来到京都,当时年纪小,哪里有吃的,我便去哪里…浑浑噩噩当了那么多年的乞丐,我早已忘了自己姓卢,早已忘了自己今年才不过二十岁。”

卢启尔说的心酸,眼眶微微红肿,英俊儒雅的公子哥垂眸悲伤,不免让几个丫头心生怜悯。

翠湖:“没想到卢公子的身世真惨…”

玉珊:“卢公子好命苦…”

石榴:“卢公子好可怜…”

翠玉却冷不丁来了一句:“当年的事情,我觉得有些奇怪,你父亲的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卢启尔眸光一亮,看向了翠玉,眸底的璀璨一闪而过。

月千澜微微点头颔首:“是没那么简单,可惜事情过了十年,许多事情都已经不好追查考究了。卢公子,所以你家以前是开赌坊的,那你可懂些赌博之事?”

月千澜的这一问,倒把屋里的几个问的怔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