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如果没有沈家的财力支撑,月丞相月大人也不会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

但凡与月晟丰打过交道的朝廷大臣,无不赞叹月丞相的大方与慷慨。

而这慷慨都是用钱堆出来的,为官的俸禄微薄的不够维持一家老小的开销,又如何负担的起人情礼节的应酬?

所以,这些年如果没有沈家,月晟丰的官路不可能越走越顺。

月家和沈家相辅相成多年,不可能因为任何事,而断了联系。

月晟丰微微怔愣了一下,月千澜也不指望月晟丰能够做什么,但她该讨的公道,该报的仇,一点都不会手软。

到达前院大厅的时候,沈岩和沈知年早已候在那里。

沈岩诚惶诚恐的站着,心底犹如打鼓,他们已经预料到巴赫失手了,所以他们已经猜想到最坏的结果了。

反观沈知年,他沉静的眸子如死寂的心,波动不了他的情绪一分。

他静静的站着,看着渐渐走进厅内的人。

护卫押着巴赫,来到了厅堂中央,狠狠的踹了他膝盖以下,巴赫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嘴里塞着布条不能言语,手上更是被绑了铁链,他欲要挣扎爬向沈知年。

月千澜勾唇笑了,看向沈知年:“知年表哥,这个人应该就是你的护卫巴赫吧?刚刚你说,他是去了茅厕方便,我却听沈姨说,他十天前便被沈家驱赶出府。你和沈姨两个人说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沈岩的额头滑下一滴滴的汗珠,他忐忑不安的看着沈知年。

沈知年却神情淡淡,眯眸望向月千澜:“千

澜表妹不必觉得惊讶,沈姑姑说的是对的,十天前他因犯了事,惹怒了我,我早把他赶出了沈家…”

“哦?那刚刚知年表哥,又为何那样回答我?”月千澜微微挑眉笑问。

“家丑不可外扬,我也不想这些肮脏事污了表妹的耳朵…”沈知年低声回了一句,还好刚刚巴赫没有随他们从大门口进,这便给了他脱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