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掌柜一样,同时指向了月千澜:“是她,是这位姐姐。”
药童此话一出,四周的氛围,便渐渐的变得冷凝。
翠湖吓出了一身的汗,忐忑不安的看着月千澜。
然而月千澜的面容极其的淡定,她没有任何的慌乱,反而看向君冷颜。
“靖王殿下,这些并不能说明我对太子下了药,现在来看,应该是我买了药,可是我这药究竟要怎么下给太子呢?这可是一个大问题…您说是吗?”
君冷颜藏在袖口的手掌,缓缓的握起,他眸光深邃凝着月千澜。
他从未见过在面对铁证如山的指控时,一个人女人居然还能如此淡定,如此沉重冷静,不泄露自己的慌乱情绪一分。
究竟是她有恃无恐,还是她一定想出了侦破这场诬蔑的漏洞?
“问题是这样,可是这个药却是你买的,这个你作何解释。”君冷颜不置可否,可还是低声问了一句。
月千澜冷声一笑,转头看向了那个十岁的药童:“我问你,你当时看清楚我的面容了吗?还是你仅存着衣着背影,便揣测出了一些误导性的信息?”
药童无比忐忑的回道:“我…我确实没有看见姐姐的面容,但是你穿的衣服还有背影都是我晌午见过的模样。”
月千澜轻轻眯眸,沈氏哪肯再让她问下去,多说多错,不如趁热打铁,好连根拔起。
于是,她连忙喊人将一个小厮喊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