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还敢邀功,你知不知道,贵妃娘娘的脖子都被这枚针刺破了,倘若要是留下疤痕,你就是死一万次都弥补不了!”
闻言,锦绣吓得跪下磕头…
“吉祥姑娘,奴才知道错了,不,奴才不该撒谎,贵妃娘娘那件朝服的脖颈处不是奴才修复的,是芦苇,是芦苇她做的!”
芦苇赶紧跪下,瞪大了眼睛…
“锦绣,你怎么能诬陷我呢?那明明是你做的,你方才也承认了呀!怎么现在犯了事,却赖到我身上呢?吉祥姑娘,请您做主,是锦绣怕死才要诬蔑奴才的!”
“不是的,不是我!芦苇,你个贱人,你尽然敢反咬我一口…”
“吵死了,都给我闭嘴!”
吉祥大声地喝止住她们二人的狗咬狗,冷冷道:“今日不管是你们谁做的,伤了贵妃娘娘的玉体
,你们都难逃一劫,来人,给我打!”
“啪,啪,啪…”
棍子如雨点般落下…
“啊…不要打了…啊…”
“救命啊…不要打了…奴才知错了…啊…奴才真的知错了…”
下四署内,哀嚎声此起彼伏,众奴仆都聚过去围观,或是跟着心惊肉颤,或是心理暗暗叫好,毕竟锦绣一贯喜欢欺凌旁人!
苏芙独自一人坐在饭堂里,吃着粗粮的馒头,就着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清粥,宛如吃山珍海味一般有滋有味,随着锦绣和芦苇的惨叫声越来越剧烈,苏芙唇畔的笑容也越来越深…
“不要以为你们二人合伙陷害小满的事能瞒得了我,之前不收拾你们,只不过是我要全心照顾小满,如今我就要离开下四署,也是时候让你们付出代价了!”
第二日清晨,锦绣就因为伤重不治死了,苏
芙听了,只当做是死了一只害虫,这样阴毒的女人在宫里待着,难免以后还会有第二个小满,第三个小满会为她所害,死了才能让人安心!
此时的苏芙早已不是以前的南宫琉璃,走路都怕踩死一只蚂蚁,如今的她,是嫉恶如仇的,“宁可我负人,不能人负我”,此乃苏芙之座右铭!
又过了几日,苏芙在睡梦中被人唤醒,上了一辆马车后被绑了手脚,塞住嘴,套上了黑布头套,后来陆续又有三个人上了马车,直到一处密林,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