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身穿紫色大衣和绿色马甲的男人正看着她，男人一头油腻腻的绿色头发，脸上涂满了油彩，嘴角的弧度仿佛裂到耳根。

小丑的眼神带着兴味，但是也难以掩盖其中的冰冷和惊悚，眼中的杀气浓重。

小姑娘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嫌弃的转过头不再看他。

小丑：“？”

本来还等着她说点什么，她居然就这么把头转过去了，然而越是这样，越是引起小丑浓厚的兴趣。

“嗯，这位，恶魔小姐....”

还没等他说完，小姑娘又回过头，小奶音中也带着嫌弃。

“你们这里都这样不注意卫生吗？”

如果复仇们在这里，一定会发现小姑娘的腔调和表情简直和托尼一模一样。

小丑：“？”

小丑看着小姑娘指了指蓬头垢面的布莱克还有躺在血泊中脏兮兮的瘦小男人，最后又指了指他...的头发。

“你们都不洗头发吗？”小姑娘又看向他的脸，“你连都不洗的呀？”

小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阴阳怪气笑了笑：“哦，恶魔小姐，这个叫做艺术。”

小姑娘第一次听说这个艺术，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脏兮兮的艺术吗？”

小丑：“......”

一时无语之后换来小丑更加惊悚的大笑声。

“嗯，恶魔果然有趣，恶魔小姐不好奇这是哪里吗？”小丑压低声音，古怪的腔调显得更加阴森。

小姑娘歪了歪头，之前恶魔化之后的冰冷气息逐渐淡化，又恢复成那个软乎乎的小女孩。

“嗯？我知道的呀，这里是监狱。”

然而小丑却是摇摇头，他猛地弯腰凑近小姑娘，瞪大双眼直视着小姑娘清澈的蓝色眼睛。

“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地狱，这里是阿卡姆疯人院。”说完他观察着小姑娘的反应，果然无动于衷。

看来，是一只外来的恶魔。

“这里可是我们的天堂，但是确实有些人的地狱。”

小丑的话让小姑娘不太明白，小奶音充满了迷惑：“既是天堂又是地狱吗？”

“哼哼，哈哈，是的，怎么样？好奇吗？”小丑注意到小姑娘身为一只恶魔居然有这么清澈的双眼。

越是这样剧烈的反差越是吸引他的兴趣。

而小姑娘的注意力却逐渐从天堂和地狱转移到小丑的身上。

她注视着小丑的双眼，仿佛透过他的双眼看到了灵魂。

“您的灵魂看上去就很难吃。”

小姑娘突然的话让小丑一愣，随即他又笑了笑：“嗯？我的灵魂是什么味道的？”

“不知道呢，不过虽然看上去就难吃，但是...”小姑娘眨巴了一下眼睛，清澈的蓝色眼睛，注视着小丑那双绿色的瞳孔，无比真诚。

“但是它很纯粹。”

小姑娘甜软的声音和认真的眼神让小丑嘴角的弧度下降了几秒，但是很快又裂了开来。

他看着小姑娘，然后又大笑出声，笑声依旧惊悚尖锐，但是这次却好像夹杂了其他东西。

“哦，你可真是个小甜心。”

听到是夸自己的话，小姑娘瞬间笑弯了眼睛，她提起小裙子的两边，对着小丑行了一个礼，：“谢谢你呀，您也....”小姑娘也想夸一下小丑，但是却发现无从下嘴。

“您也，嗯，很有特点呢。我叫朵薇玛，您怎么称呼呢，先生？”

看到小姑娘现在的表情难以想象她刚才面不改色的捏碎一个人类的灵魂，这样的反差更是让小丑有些心潮澎湃。

“嗯，joker，我的名字叫joker。”

说完之后，小丑突然对着小姑娘又咧嘴笑了起来。

“恶魔小姐，要和我一起感受一下享受阿卡姆这个‘天堂’吗？”说着他对小姑娘伸出一只手。

小丑突然的请求让小姑娘有些意外，她感觉她不应该留在这里，应该回到一个地方，但是那是个什么地方她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