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
“怎么回事?”
两名乘警定了定神,走过来,脸色难看地盯着萧毅问询道。
刁大朗来头不小,背后可是南贵林家。
南贵林家背景极大,近几个月势头猛进,据说请来了天外来的大神通者作为家族供奉。
这人是谁,挺能打的啊,看上去细胳膊细腿,竟然把刁大朗打成了这幅样子。
不过,这人旁边的女人,好漂亮!
“不知道。”
萧毅松开脚,踢了踢刁大朗的脑袋,说道。
“你说。”
两名乘警看着刁大朗,其中一个拿起纸笔,认认真真问道:“你被打了?谁打的你?”
“警察同志,没..没人打我。”
刁大朗本想说点什么,抬头就看到萧毅面无表情的脸,吓得话都说不囫囵了。
“那你怎么受伤了。”
另一名乘警说道。
“我自己不小心。”
“那其他人怎么回事?”
做笔录的乘警用笔指了指走廊里痛的欲仙欲死的一众小混混,说道。
“练习,我们在练习抗打击能力。”
“他为什么用脚踩着你的头在地板上摩擦?”
做笔录的乘警朝萧毅努努嘴,不依不饶道。
“是我强烈要求这位先生这么做的,他在进一步帮助我练习抗打击能力。”
刁大朗义正言辞地说道,由于嘴巴张的过大,情绪过于激动,撕扯到神经,痛的脸上狠狠抽动了几下。
“这位先生帮了我很大的忙,警官!”
刁大朗生怕乘警不信,又用力补充道。
“这样啊。”
做笔录的乘警对萧毅笑了笑,合上笔记本,目光依依不舍地在杨柳这边看了看,而后拍了拍另一名乘警的肩膀,“走了。”
“大哥,我错了,我...”
看到两名乘警消失不见,刁大朗屁股撅的老高,像条哈巴狗一样趴在胶皮地板上,嘴上求饶,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目光。
奇耻大辱。
他刁哥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
不过,形势比人强,不低头也不行。
“记住,下次不要惹我。”
萧毅恍然无觉,淡淡说完,而后轻轻一脚将刁大朗踹飞十数米开外。
“快,把刁哥送走。”
剩余毫发无伤的混混们七手八脚架起刁大朗,逃命似的冲到其他包厢。
“活该!”
之前被打的满脸是血的胖子乘客偷偷看着远去的混混们,这才十分解气地小声说道。
“他妈的!”
足足到了最尾的一节车厢之后,将其他乘客轰出包厢,刁大朗松了口气,忍着疼痛,对着空气破口大骂。
方才那家伙下手太狠了,痛的他简直要怀疑人生。
刁哥,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
“刁哥,拢拢弟兄,带着大刀,一起上,咱们下了站就弄死他!”
“光棍不斗势力,那小子就一个人!”
“刁哥,跟青爷知会一声,弄死个把人,太简单了。”
“那杂碎能比青爷还能打?”
几个混混七嘴八舌出主意。
“到了江安,我让这小子知道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刁大朗想到方才自己像条狗样的屈辱,心中戾气止不住上冒。
下一站,就是终点站,江安站!
.........
“我希望你以后打扮的丑一点,这样会减少很多的麻烦。”
待一众虎头背心散干净后,萧毅对杨柳一脸正式地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