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也是出丑的必由之机。
“那倒要多谢表妹告诉我这些。”燕灵谢过孙黎,“桃叶,该走了。”
“是!”桃叶跟在燕灵身后,谁也不知道此时她多想在背后把那位大表姑娘踹进湖里。幸好自家姑娘向来不怕她。
孙黎识趣的拉着孙瑛退到一边。
“狐媚!”孙瑛盯着燕灵的背影咒骂道,良久她又甩开孙黎的手。
回到东院,白晓和青溪看着燕灵这样回来着实吃了一惊。忙扶着她进屋上药,好一阵忙活。只有桃叶乖乖端着水站在一边,一脸的愧疚。
“已经没事了。”燕灵穿过白晓青溪忙碌的身影,把目光投向她,朝她温和一笑,收敛她的警惕与尖锐。
青溪这时也走到桃叶身边,“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以后一起侍奉姑娘,也会有个照应。”见桃叶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青溪轻搭着桃叶肩膀,想要使她振作些,“还不懂姑娘的意思吗?姑娘仍然把你当房内的一等丫头,给一等丫头的月钱。”
“姑娘……”桃叶一时懵了,泪眼婆娑地望着低头喝茶的燕灵。她本以为经历过了今天这件事,自己也会和杏枝一样做回干粗活的三等丫头。
“先去把被褥整理了搬过来和我们两同住。”白晓抢过桃叶手里的铜盆,一脸嫌弃地把傻笑着的桃叶送出了房。
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想知道,‘她’说了什么?”燕灵问道。
白晓青溪对视一眼,由白晓递上字笺,并对燕灵解释道:“诸葛先生听闻此事,只说了‘糊涂’二字。”
燕灵笑而不语,良久喃喃道:“若她真是如此说,那便是不算糊涂的。”
这时又响起敲门声,燕灵便把字笺藏于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