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药出了什么问题,他也有重大的责任,他和整个程家都会脱不了干系,甚至还会牵连更多的人。
而且,这段时间本来就是非常敏感的时期,小心无大错。
李德全也能体会程处弼的心思,紧着从殿室中又取来汤匙和小碗,将药分出一些,给了程处弼。
程处弼尝了药,点点头,没有多也没有少,是按照他所写的方子煎的药。
随即,程处弼又将药呈到李二陛下面前:“岳父大人,此药温度刚好,您看是不是趁热服下?”
“好。”
李二陛下接过药碗,将药服下,擦拭了下嘴边的药渍,向程处弼答谢:“多谢贤婿了,劳烦贤婿费心了。”
“小婿给您开的是安神舒心、振奋心阳的方子,您每日服用,身体就会舒服一些,只是这心病......”
程处弼摇了摇头说道,其后顿了顿,又苦笑着道。
“这心病,小婿也是无能为力,只期望您能舒缓开解......”
对于心病,他没有明说,可是他知道,李二陛下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心病?”
李二陛下蹙眉一愣,随即舒眉一笑:“贤婿,朕的心病不是已经解开了吗?”
“是的,到是小婿糊涂了,您的心病确实是解开了。”
看着笑看自己的李二陛下,程处弼也释然了,也跟着笑道。
是啊,困扰在李二陛下心头的关于太子李承乾如何处置,不是已经找到解决方法了吗。
但是,很快的,李二陛下又愁苦的感怀了一句:
“不过啊,贤婿,朕这心里确实还有一块心病没有解开呐......”
“......”
程处弼只想默默地骂句mmp,你他娘的,能不能不开这种玩笑!
这种恶俗低趣味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