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为程处弼而悦目欣喜之外,房玄龄同样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老颜大慰。
他那不成器的二子房俊,现在也挂上了校检羽林卫将军的名号。
不说将来官运有多么的亨通,至少这一辈子做个正三品的大将军或是一方封疆都督也可绰绰有余了。
房玄龄的话,直让程处弼松了一口气,这是一件让他相对舒心的事情,在他看来远比李德全要好。
至少,李二陛下不会让房玄龄给他牵马,毕竟让上官给下官牵马的事情不合规矩。
当然,就算李二陛下让房玄龄给他牵马,这样的事情他打死也不会做,那风头可就出大了不说,谁还知道房玄龄这老狐狸将来会不会给自己穿小鞋。
谁让自己已经成为宰相了呢,必定是要到宰相们办公的政事堂去上班的,而房玄龄这老狐狸可是政事堂的一把手,而且是做了十二年的一把手。
经过一番寒暄之后,程处弼等人就在房玄龄的奉迎下,向着长安城内正式进发了。
经过一番谦让,房玄龄还是走在程处弼前头半个身子,程处弼走在其后,然后再是羽林卫的诸将以及大军。
“房相,小侄这有一言不明,还请您赐教。”
程处弼一面展露着笑颜同周围街坊的百姓问好,一面微微欠身,低声向房玄龄询问道。
“您说说这陛下就是安排小侄为相,小侄此前从校检兵部尚书升迁至兵部尚书乃是正途,可陛下怎么安排小侄任职御史大夫?”
“这兵部尚书按制虽属于尚书省六部尚书之列,事归文职,可兵部之事又涉及军事,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个半文半武的官职,和小侄此前一直在军中任职也算对口。”
“至于这御史台,可是实打实的文官序列,小侄此前可从来没有涉猎过文官之事呀,小侄不明,还请房伯父赐教!”
这房玄龄的到来除了不用像李德全那样给自己牵马让程处弼舒心之外,还有一件舒心的好事,那就是他可以向房玄龄请教他不明白的事情。
毕竟,在贞观朝百官中要算政治上的本事,房玄龄说第一,绝对没有人能说第二。
位相十五年,首相十三年,当前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像房玄龄一样在宰相之位稳坐这么久,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