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将手中的情报呈到程处弼的面前,精神奕奕地禀报道。
随着刘仁轨这一句地敞开,大厅之内,石破天惊,所有的将领的精神都为之一振,都展露着饱满的神采,面视着程处弼,等待着程处弼的发号施令。
“不着急,让他们再多走一会儿。”
程处弼扫了眼手上的信纸,并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一如古井无波,随手将信纸掷入了火盆之中,声音淡淡。
“现在只怕松赞干布心里还在时时刻刻地提防着我们,就是撤军,也不敢全速离去,险要之处估计也都还布置着准备伏击我们的军队。”
“若是现在就冲上去,只怕松赞干布立马就会给我们来个迎头痛击,更说不得杀个回马枪,等待着我们自投罗网。”
“不必着急,再等上个一旬左右的时间,让他们完全放松警惕,我们再追上去也是不迟。”
听得程处弼的言语,诸将的神色立马就黯淡了下来,对不得出征而感到惋惜。
毕竟,他们都在这嘉诚县困守近半年的时间了,都很想出去活动活动了。
不过对于程处弼定下的决定,大家们没有任何的怨言和反对的呼声,甚至不少都深重的颔首,眼眸里绽着深以为然的光彩。
虽然之前和吐蕃的争战,都是以吐蕃为败局而告终,可是松赞干布却绝不是泛泛之辈,对于军队的指挥能力确是一等一的好。
若是真如大将军所言,松赞干布在甘松岭上设伏,但是被打个措手不及不说,若是伤亡过重,到时说不得这嘉诚县都会跟着一起丢了......
若是让吐蕃军队长驱直入,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步步为营,稳妥为上!
“你们都这么凝重干嘛,我又不是故意放走松赞干布,除了让松赞干布安心得走上一些,我们还要给我们的友军们一些准备时间不是。”
看着自己这些个手下凝眉吐寒的,程处弼反倒是轻笑着言语起来。
众将连连疑惑地抬头,还没有去理解程处弼的话,就已经听到了他下令的声音。
“韩威!”
“末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