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程处弼便转身要走。
“妹婿何故如此!孤不言便是!”
见程处弼要走,李承乾一下就慌乱了,快步挡到程处弼身前拦住去路,拉住程处弼的手臂,好生好气的挽留。
“孤也许久没有和妹婿小酌畅饮了,妹婿既承光顾,安能慢别,且与孤对坐共饮,以表孤心!”
“既然太子殿下不再提前事,那便同太子殿下小酌几杯,也别无不可。”
伸手不打笑脸人,程处弼也不好驳回了李承乾的面子,也笑着答应了下来,随着李承乾往榻上就坐。
“兄弟不能相容,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孤恳请妹婿一言相救!”
可刚刚倒上第一杯酒,相互举杯之时,李承乾就双手举杯并把杯子放得很低,诚恳地说道。
“微臣适才已向太子殿下明言,嗣位之争,此非微臣这般身为臣子之人所敢谋划、妄言!”
程处弼将酒杯按在案头,坚决地再向李承乾表示自己的态度。
“太子殿下言而无信,一言再言,微臣只能告辞了!”
说完之间,起身,又待向李承乾告礼辞去。
“妹婿不言则已,何便匆匆要走!”
李承乾也着急起身,拦住程处弼,并告罪道。
“是孤言而不信,孤当自罚三杯,给妹婿赔罪!请妹婿上坐!”
话音刚落,李承乾就拿起案上的酒壶和自己的酒杯,二话不说,一连三杯下肚。
看到李承乾自罚而恭请的态度,程处弼也不好意思再要走,又回到了榻上落坐。
于是乎,两人又归于榻上,推杯换盏,两相对酌。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之间,李承乾猛的从坐榻上站起,嚎啕大哭,两眼汪汪地拜倒在程处弼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