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把自己的名声败坏,推往了风口浪尖,把李承乾往死里得罪不说,还会给李二陛下和满朝文武留下不好的印象,到时候对他的升官和封赏也不好。
这是一件逞一时之快,而后患无穷的赔本买卖,他可做不来。
而且,他也不希望花时间去折腾这些事情。
他现在回到长安城,就想着好好休息休息,过上一些个悠闲自在的生活,把他这两年没有享受的假都补回来。
至于,勾心斗角、上下折腾的事,还是由着别人忙活去吧。
“公子,那您说这杨纂不会因为他们是东宫的人,和太子有关系,他就轻罚吧,那杖刑不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吧?”
程栋不愧和着程梁是亲兄弟,也跟着程梁一道,插话问道。
“又或者以金赎刑,让他们免去这顿杖刑吧?”
小时候,公子闯祸的时候,老爷让他们父亲拿着杖木打公子屁股的时候,他们父亲就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
长大了,跟着公子见识多了,他们也知道什么是以金赎刑了。
“不会的,杨纂不敢的。”
程处弼清笑着说道。
争斗打闹,无非就是一个面子问题,杨纂既然照顾到了自己的面子,也欠下了自己的人情,那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他既然没有把事情闹大也不以重罪论处,差不多就是饶过这些人的意思,这件事情就不那么在意了。
要是他真因为这些问题而揪心,看在别人眼里,还觉得他程处弼身为堂堂从三品的校检大将军,却没有一点容人的肚量,同着地位低微的侍卫、乐童,一般见识。
大人有大量,他现在可是从三品的官员,而不是长安城中宿国公府一个小小的勋贵纨绔。
而且,他也相信,杨纂也不敢在行刑上放水,更不敢让他们以金赎刑来忽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