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前厅,到达后院,程处弼把玩在金胜曼柔荑上的手,就松开了。
金胜曼若劫后余生一般庆幸地揉了揉自己之前被程处弼一直抓着的手,她怎么就不明白这头大色狼、色中恶鬼怎么就放开了自己的手。
她惊异地侧目再看向程处弼时,他的眼睛里早已没了任何的欲火,清澈澄明,比净世琉璃还要来得剔透、纯粹。
他脸上色迷迷的坏笑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悠淡雅的笑容,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悠然。
这样的大转变、大矛盾,她还第一次再这样的情况下,在一个这样的人的身上看到,她看得不禁有些痴了。
虽然她对这家伙的第一印象很差,甚至可以说极差,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这般的笑容很干净、恬淡,给人非常舒心的感觉。
用她那所学不深的汉学词语来精确地形容的话,就是儒雅!
没错,就是儒雅!
就是久经书墨渲染,腹有诗书的华气!
她不知道这样出尘独特的气质,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好色之徒的身上!
她不明白,很不明白!
可就在她怔怔出神的时候,周围的左卫禁军将士已经向她靠拢过来,当她回神之时,她的双手已经为两名禁军将士强有力的臂膀给束缚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大总管,你的人......”
金胜曼不停地抖动,妄想脱开左卫将士的束缚,可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她那微薄的力气根本和这些常年在战场摔打的将士有天壤之别。
“没干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配合我的行动,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干什么。”